但我的希冀落了空,韩野依然如往常一样抱着我,却真的能忍住不碰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灵是从何时开始,由起初的害怕到后来的紧张胆怯,再到如今的期许和等待,一步一步陷入了爱情之中。 出差之前,我去找过童辛和关河,但是他们家没人,我又去了关河工作的地方,他说童辛送叔叔阿姨回老家了,可能要在家里待一阵子才回来。 这样也好,童辛在老家,叔叔阿姨都是细心的人。也能好好照顾童辛。 我最担心的是张路,本想把徐佳怡留下来的,但是她坚决不答应,谭君也是,去张家界路途太远,我不想开车去,于是他们就陪着我做绿皮车摇啊摇的去了。 走之前我对张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吃垃圾食品,不许喝凉水,不许泡澡,不许做剧烈运动,张路都答应的好好的。 但是我这一次出差至少要一个星期,张路还要去医院复查,我交代过三婶,就是担心三婶管不了张路,虽然张路一出门就有徐叔开车接送,但我心里隐隐的总觉得不太妙。 在张家界谈了好几天的业务,参加了两个重要的活动,每天都是天一亮就开始奔赴一个小县城,天一黑就要赶往下一个县城,庆幸的是业绩还算好,加之有徐佳怡和谭君这两个左膀右臂,一切都还算顺利。 湖南地区的业务几乎被我垄断后,沈洋元气大伤,逐渐将重心转移到了贵州一带,我也不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暂时先稳固好湖南区,也算是给了沈洋一个喘息的机会。 杨铎说的,暂时的休整是为了更好的出击。 我接手华南区还算顺利,又有着韩野在身后助阵。杨铎便将我放养了,先前答应给我招一个湖南的省区经理,后来竟然没有音讯,我再追问的时候,他丢给我一句,一个人能做好的事情还是不要假手他人为好。 我当时很气愤,但韩野将其中的利弊都讲给我听了,他说天道酬勤,买来的馅饼虽然能用最快的时间填饱肚子,但难免会有出现馅饼短缺的那一天,可是自己学会了如何做馅饼就不一样了,想吃的时候自己可以下厨做,毋庸求人。 经过韩野的劝导我才明白,杨铎也是一片苦心,华南区在我手中,看似我拥有着实权,但我若是不亲力亲为的去把控其中的一批客户的话,一旦出了问题,我就是一个光杆司令。 杨铎是吃过亏受过苦后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有牢牢的将客户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从容应对的一切状况,尤其是较为大的人事变动。 还有一点好处就是手中有着大量的客户资源,对自身今后的发展也是极为有利的。 我对杨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对我毫无戒心,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经验都对我倾囊相授。 在结束出差的当天,我从怀化坐高铁回的长沙,韩野亲自开车来接的我,说起我的上司杨铎,韩野边开车边说: “你可千万不要感谢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把一切都教会给你,并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面对自己的职场,纯粹是为了他能更好的出游,我听说他现在在澳洲,陪游的还是个德国美眉,温柔乡里一躺,没到年底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原本坐在后座犯困的徐佳怡突然哇叫了一声,谭君都被她吓了一跳。 “老大,你们说谁在澳洲,还找了个陪游?” 我翻了杨铎的朋友圈,拿给徐佳怡看:“我还以为是找了个德国美眉做陪游。韩叔,这妹子一看就不是外国人?” 韩野大笑:“她是湖南人,在德国留学,和杨铎是网上认识的,两个驴友相聚在澳洲,估计年底回来的时候会挺着个大肚子。” 我们在说笑,徐佳怡却突然陷入了沉思,凝视着车窗久久不说话。 张路果真很听话,三婶说她每天早起跟她一起去买菜,下午接妹儿放学。晚上一起做饭,还辅导妹儿做作业,虽然坐月子要静躺,但张路的性格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话,肯定会把我的房子都给掀了的。 让我惊奇的是喻超凡的商演竟然还没结束,据说这一次接的是国外的商演,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张路说这一次商演回来,喻超凡就准备安安静静的在咖啡馆里当驻唱了。 对于张路的感情一事,傅少川出国未归。我也不敢多说半个字,怕她再一次暴跳如雷。 回到长沙,我们准备好好庆祝一下,包了个晚场,徐佳怡却兴致不高,吃完后就一个人走了。 我让谭君去追,谭君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心不在的人留不住,魂不在的人叫不醒。 时光飞逝,总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