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会心的看着我:“对别人而言或许是的,但对于大少爷而言,他一直都把陈小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对自己的亲妹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要说老太太吧,本想把陈小姐当闺女养的,奈何陈小姐从小就特别爱黏着大少爷,到了青春期,老太太看见陈小姐这么喜欢大少爷,于是就在心里内定了她是傅家的儿媳妇。” 郎虽无情,但妹有意。 这一段拼凑的感情到底会走向婚姻,还是走向亲人? 阿妈安慰我一番后,反复强调我和傅少川通过电话后就一定要及时回到自己家里去,不管傅少川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都请我不要相信,她会带着答案回来。 我抱着阿妈撒娇:“阿妈,你对我真好,你就像是妈妈一样的对我好。” 阿妈感慨:“我的女儿要是没有得病,也和你一样大。只可惜她福薄,长到两岁的时候就夭折了,后来我男人也出了车祸去世,幸亏大少爷念着我的好把我接到了这个家里,我不习惯国外的生活,也不会外语,所以我就帮大少爷打理着深圳的那个家,平时他时不时的会回来看看我,到了冬天是他们住的最长的时候,因为深圳的冬天暖和。” 有了阿妈不断的安慰,我心里好受多了,阿妈在床边守了我一会儿,她回房后我也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尤其是看到那一颗粉钻,仿佛又能听到傅少川向我表白的话语。 我告诉自己,他一定是爱我的,然后我安心的睡去了。 梦里都是皑皑白雪,我以前听老人家说过,梦见下雪的话。有可能是家里的亲人要病逝。 但我从来不信,我小时候经常梦见下雪,妈妈告诉我说那是因为我喜欢白雪的纯净,所以我每年冬天都要去北方看雪,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走在雪地上,是我印象中最美的场景。 而今年冬天没看到雪,也不用遗憾,星城倒春寒的这场大雪也实在是妙不可言,只可惜我不能和以往那样穿着大红色的棉袄冲进雪中翩然起舞一番。 我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西瓜走在雪地里,身后是一排排的脚印,雪花飞舞,不远处有着一大片笑声,我想翻过眼前的雪花,奈何西瓜太沉,我走也走不动。 右脚深陷大雪之中,我伸手去抓鞋子,手中的西瓜一滑,竟然掉在了雪地里,溅出殷红色的汁液。 西瓜明明是带着清香的,可我闻到的却是腥味,我惊慌的伸手一摸,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我的房间灯光明亮,我的右手上全都是血迹,继而一种钻心的疼痛感缓缓蔓延开来。 ☆、196.你做了我的逃兵,却成了她的盖世英雄 “张小姐,请你别动。” 我的双眼充溢着那一抹血红,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伸手抓住了我,然而对动手术的医生喊:“兰医生,麻药失效了,怎么办?” 兰医生眼睛都没眨一下,冰冷的丢下一句:“堵住她的嘴,手术不能终止。” 那股剧烈的疼痛唤醒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触感,我反手紧抓住那个小护士:“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你们现在却是草菅人命,我会告你们的。” 小护士揪着眉心安慰我:“你就忍忍吧,留点力气等手术结束后看大少爷给你的视频。” 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简单的手术台,外面飘着雪,天还未大亮,屋子里除了冰冷的手术器械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 麻药失效后,我的身体感觉都已经被撕裂了一样,那种疼痛的感觉,就像是肚子里装了一个绞肉机,将我的子宫绞成了碎泥,我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虽然麻药失效了,但我的双腿根本动弹不了,而我的双手也渐渐的有些麻木,心里的那种绝望覆盖着我,让我哑声了好几秒。 “兰医生,你有孩子吗?” 嗓子嘶哑着,我问出这一句。兰医生的双手突然抖了一下,转头厉声呵斥小护士: “把她的嘴给我堵住,这件小事都做不好,你想被开除吗?” 小护士颤抖的拿了一个布团要来堵我,我哀求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想生下这个孩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兰医生,我想你也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是你躺在这个手术台上,有人未经你允许就想剥夺你的孩子生存的权利,你会怎么想?如果是你的女儿躺在这儿怀孕快五个月了只能引产,你会让她受这份罪吗?将心比心,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和傅家有任何瓜葛。” 小护士下不了手,兰医生不顾那双带血的手,强行的将布团塞进了我的嘴里,那股血腥味浓烈刺鼻,让我的胃里翻腾作呕。 我的双手被绑在手术台上,我毫无还手之力,手术刀在我的子宫里穿梭,像是要把我的身体都掏空一般,我疼的浑身都有些抽搐,两个护士哭着摁着我,因为年纪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