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如果我国男性失去基本繁衍功能的年龄是六十五岁的话,你说不定能提前十五年嫁出去。” 徐酒岁:“……” 小船指了指她手机的手机,好心建议:“你要不要百度一下?” 徐酒岁并没有得到一点安慰,她冲着小船招招手,等对方靠近后一把抱着她的胳膊埋一头扎入她的怀抱,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如她们刚才所说,二十一岁的徐酒岁固然和二十五岁的她并不一样,曾经坚持认为“我爱他一辈子,我们新婚之夜再滚床单”的她,伴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认可了“婚前验货哦亲”的想法…… 比如换了四年前二十一岁的她,很可能会尖叫着“不要脸”,拎起胆大包天敢在桌子底下用脚蹭男人的二十五岁的自己,扔到窗户外面去。 她以为她可以的。 当她以为自己成了秋名山老司机,对一切都有准备,可以去谈一场属于成年人的恋爱时…… 昨晚,猝不及防直面男人眼中沉淀的欲、望时,她却发现自己临门一脚还是很怂。 怂到现在她有些自闭。 认真地认为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障碍,或者很坏,曾经的许绍洋可能被她整到发疯,而光想到薄一昭可能会成为第二个许绍洋,她就难受得想要把墙挠穿—— “我真的很喜欢他。” 她沮丧地把脸深深埋进小船的胸里,蹭了蹭。 “我不能允许自己失去他。” 她碎碎念,充满了怨念。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小船同情地抱着徐酒岁,爱情中,“长大”这两个字如此面目可憎,伴随着甜蜜而来的是茫然,彷徨,迟疑以及自我否认,有很多人跌入泥潭之中一蹶不振,而挺过来的人则风风光光步入了婚姻殿堂。 排除那些把婚姻殿堂最后变成婚姻坟墓的怂包,很显然在还没踏出去的时候就先自己把自己绊了个狗啃屎的人士譬如徐酒岁,是怂包之中的怂包。 “你没做好准备,又害怕真的做好准备又要等下一个三年,你的物理学博士会跑路?”小船问。 徐酒岁纳闷地点点头。 “那么害怕不如当面问问他好了,”小船轻描淡写地说,“老师,为我禁欲三年,可否?” 徐酒岁抬起头看着小船,后者耸耸肩。 徐酒岁“哇”地一声哭了:“你是不是暗恋我,巴不得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啊?!” “????” 黑着脸将怀里不知好歹的东西推出去,小船想了想还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狗头,安慰她—— “乐观点,物理学博士和师父不一样,师父有钱又有闲,饱暖思淫欲,博士看上去很忙也不太有钱……” “挺有钱的,开保时捷。” “天下好男人都被你沾光了,你是哪本言情小说的女主啊?” “哼。” “算了,这么矫情又做作,当女主活不过三万字,短篇,be。”小船无情地酸她。 徐酒岁觉得小船变了,以前的小船温柔又单纯,和许绍洋朝夕相处四年后,她变得冷漠且刻薄。 她重新钻进这个冷漠又刻薄的女人怀中,认真地考虑了她的话—— 虽然觉得这种假设性提问很蠢还毫无意义,但是当女人不安的时候,她们就会以提出各种稀奇古怪饿问题以求安心。 徐酒岁抓过手机,在小船眼皮子底下开始抠字。 【岁岁平安:老师,我问你一个问题。】 【薄:起来了?】 【岁岁平安:我问你一个问题!】 【薄:你是小学生么?非要老师点名“徐酒岁同学,请你问”才能开始提问?】 【岁岁平安:你为什么那么凶,是不是生气了?】 【薄:?】 【岁岁平安:因为我昨天让你睡沙发,你生气了对不对?所以今天早上你扔下我自己就跑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因为你睡得太踏实了,”小船不得不说了句公道话,“你男人还给你挡了光,用自己的身躯……外面太阳明媚照大腚时,你这头猪睡得眉毛都没抖一下。” 徐酒岁不理她,深深陷入了惶恐不安里。 然后在她深深地不安里,男人回了她……六个点。 【薄:……】 【薄:刚起床脑子就不清醒了?你睡得熟我叫醒你干嘛?】 【薄:上午研究院有事。】 【岁岁平安:……】 【薄:别胡思乱想。】 徐酒岁悲戚地“嗷”了一声,这么温柔的男人,被她瞎猫遇见死耗子似的遇着了,然而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极品肥硕死耗子—— 她真的不能够失去他啊!!!!!? 【岁岁平安: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薄:我是真的想抽你。】 【薄: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