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阙一时之间没看明白,以为他又要有骚操作了, 警惕地问:“骄哥, 这什么意思?” “门锁的密码。”赢骄喝了一口热柚香红茶,漫不经心道:“我在岑月湾的房子你去过吧?就是那里的门锁密码。” 郑阙喉咙一哽,眼圈差点红了。 他爸妈关系不好, 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今晚他其实都回家了,但实在受不了屋子里的争吵声和摔东西声,又跑了出来。 他一秒钟都不想在那个家里多呆。 “骄哥,我……”郑阙吸了下鼻子, 嘴唇动了动,嗫嚅着想要说点什么。但他们平时互损惯了,那些感性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吃饭。”赢骄打断他,淡淡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放心,那是我妈的房子,和赢家没关系。” 去年的时候,赢骄跟郑阙几个人约在皓月湾的别墅玩,谁知中途碰上赢胜君带着女人过来了。 虽然最后赢骄把赢胜君踹了出去,但兴致也败坏的差不多了。 “多谢了,骄哥。”郑阙默念了几遍密码,牢记在心中,对赢骄道了句谢。 赢骄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跟赢骄聊了会儿天,景辞的心情好多了。他收拾好东西,和上次一样,趴在床上写了大半的作业之后,去洗手间洗了澡就睡觉了。 第二天,景家亲戚之间有个聚会,地点就在景家。 景父的双亲早就去世了,老家那边也没什么人了,来的都是赵金凤那头的亲戚。 赵金凤是本地人,家里条件相当好,当初景父买他们现在住的房子,首付都是赵金凤家里给出的。 她一共有三个姐姐,彼此年纪相差不大,生下的孩子最多也就差个四岁,勉强算是同龄。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赵家几个姐妹就带着老公和孩子来了。 景父和赵金凤早就买好了菜,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但就这样,景父还没忘记把景辞叫了出来,让他跟景淼一起,在客厅里陪客。 景淼和几个表兄弟的关系不错,很快就聊起了天,故意把景辞晾在了一边。 几个人声音窃窃,时不时地凑到一起说着什么,眼神不住地往景辞这边瞟,目光里带着嘲弄。 景辞懒得理他们这些小把戏,坐在沙发的一头默默在心里复习数学公式。 赵大姐瞥了他一眼,低声对赵二姐道:“你看那个,这次见终于有点人样了。” 赵二姐嗤了一声:“绣花枕头,草包一个,光好看有什么用。” 赵大姐拿了个奇异果,一边剥皮一边道:“也是,和他那个妈一样。说到他妈,我跟你说,我上次在路上碰到那个女人了。” 赵三姐最喜欢八卦,闻言立刻加入了谈话:“怎么了?” 赵大姐咬了口奇异果,道:“你不知道,那个嚣张劲儿,啧啧。穿着红裙子,背着一个普拉达。趾高气扬地从我身边经过,一手牵着她女儿,一手挽着她老公,好像是去珠宝店买项链。” 女人们一旦八卦起来,就会忘了场合,几个人的说话声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景辞在旁边,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从穿过来到现在,这是景辞第一次听说原身母亲的情况。 “人家现在过得可好了。”赵三姐语气里带着酸:“没办法,长得好看,男人就吃那一套。” 赵二姐仍旧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