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个男的,也会被阿凉迷住。 容蔚然套上t恤裤子开门,黄金殊红着眼睛瞪他,仇人似的。 “阿凉呢?” 那口气,好像容蔚然已经把人分|尸了一样。 容蔚然说,“她拉肚子。” 黄金殊深呼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六少,阿凉对待感情很认真的,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伤害她?”容蔚然皮笑肉不笑,“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就她那样,你觉得谁能伤得了她?” 发现他脖子上的抓痕,黄金殊迷之沉默。 阿凉练了好多年跆拳道,动起真格,还真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 容蔚然抱着胳膊,“我问你,她高中是女子篮球队的?” 黄金殊不可思议道,“阿凉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容蔚然的面部抽搐,原来是真的。 难以想象那女人在篮球场上奋力奔跑的身影。 容蔚然的脑子里浮现她穿着宽大的球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形。 黄金殊见到青年在笑,明明是英俊的五官,却让人觉得很邪气,带有几分野性。 “不止是篮球队的事,她还说了很多,”容蔚然叹道,“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黄金殊瞪大眼睛,见鬼似的,“阿凉她说她喜欢你?” 容蔚然摸了摸唇。 黄金殊这才注意到他的唇上有伤口,像是咬的。 他们接|吻了?!!! 不对啊,部门那几个女的把容蔚然研究的透透的,其中一条就是他从来不跟女的亲嘴,觉得口水脏。 听说有一女的亲了他的嘴,他直接把人的内脏踢出血。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会找死了。 “我不信!”黄金殊脱口而出,“阿凉跟萧大哥……” 客厅传来施凉的声音,“金殊。” 黄金殊被打断,人也清醒了,她提着俩个大袋子进来,“阿凉,我妈昨天过来了,带了不少山核桃和大枣,这是给你的。” 施凉的手滴水,匆忙出来的,“替我跟阿姨问好。” 黄金殊说,“阿凉,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睡觉着凉了?” 施凉素面朝天,脸色有点差,“应该是。” 黄金殊跟她频繁的眼神交流,眼角都快抽筋了。 容蔚然自顾自的倒水喝,把这儿当自己家。 黄金殊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她压低声音,“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施凉很淡定,“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黄金殊显然还处在震惊当中,“你们真的在一起啦?” “不是。”施凉淡淡的说,“只是睡过。” 黄金殊噤声,上过床,但没有在一起,那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发白,“阿凉,容蔚然拿什么威胁你了?” “是不是我跟建军?” 施凉拿了几个大枣吃,“不是。” 黄金殊蹙眉,“那为什么?” 枣很甜,施凉的声音模糊,“不为什么。” 黄金殊看着她,“阿凉,你跟我说过,每个结果都有原因。” 施凉吐出枣核,挑眉笑道,“金殊,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黄金殊吸一口气,所以她才想问原因。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施凉对准垃圾篓,把枣核丟进去,“一个小朋友而已。” 黄金殊的眼皮跳了跳,阿凉此时的表情和下棋的时候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看不透,后来输的次数多了,她明白了,那是将整个棋局握在掌心里摆布的沉稳。 爷爷说阿凉的城府太深,心思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