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失礼,这样哭泣。 当夜,为了不惊扰顾南枝歇息,沈赢便和刘程璧睡在一间屋子里了。 刘程璧占了外间的榻,让沈赢睡里面的床,沈赢也不客气,宽衣以后便睡下了。 “为了南枝一人?你这样做可值得?你要知道如果失败了,死的便是你满门。”刘程璧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诱,其实劝的也是自己不安分的心。 “莫要多说,我之决定,绝不收回。”沈赢躺下来,看着青帐子的顶,又道:“我绝不会失败。” 刘程璧忽然翘起来嘴角,什么也没说,但一切都似乎已经定了下来。 “早些睡吧。” 第二日一早,沈赢天没亮就起来去厨房拿来罐子,在院子里煮药,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才倒进碗里面,又拿了一碗粥,想起来顾南枝怕苦,找了几个果子,往顾南枝屋里去。 这时候顾南枝已经好了许多,前几日下不得床,这两天倒是缓过来,可以走一走了,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这么早你就起来了?”顾南枝醒得早,便拿了书在看,还没看一会,就听见门外面的动静。 沈赢笑着道:“睡不着,看见有点心拿来一点给你,还给带了药汁儿来。” 顾南枝知道他拿药汁来是主要,拿点心才是次要,也没有说破,笑吟吟道:“就属你最好了,快过来,我还真饿了。” 沈赢把粥递给顾南枝,然后把药碗放在一旁,“吃完就喝药,白日里没事,我叫黎晖来陪你,我和程璧回去瞧一瞧,不能总放着院子,怎么说也是阿姐置办的。” 顾南枝点头,“也好,不过这两日他们找不着我们,还能歇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盯着院子不放了,你回去的时候还是仔细一些,他们瞧着很厉害的。” 沈赢摸摸她的脑袋,“放心,我自有主张。” 喝完粥和药,外间的人声渐渐起来了,沈赢关上窗户,转头嘱咐道:“黎晖再过一会就来,你闷了就看看书,不要出去了。” 顾南枝觉着沈赢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比你小心着呢,你快快去吧!” “我办完事就回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一些。” “栗子吧,想吃甜的。”顾南枝想了想。 沈赢应了以后,便出了屋子,看见刘程璧在阶下,便招招手道:“走吧。” 二人一路出了客栈以后,没有回去,反而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要干什么?”刘程璧有些不懂。 “我去状告有人要破坏科考。”沈赢低声道:“你还记得出门考试那天,我们绕道另外一个巷子去招马车,我和南枝商量了,就是怕有人捣乱,我还让厨娘在我们走后,找个车夫,把我们的马车驾车出去,我们现在去找马夫。” 刘程璧想起来了,是有留这么一手,只是没有想到会现在用上,当时只是想混淆视线。 沿着大街走到了尽头,瞧见左手边的小巷子,沈赢顿了一下,犹豫道:“当时厨娘只说那是他家弟弟,就住在这里面。” 刘程璧看了他一眼,“你想带他去见官吗?” “是了。” 厨娘的确是为了拿那点赏银,叫了自己家的弟弟来驾车,没想到出了门就被打了一顿,险些断腿,那群歹人来得快,去的也快,留下了他弟弟一个人躺在马路上,还是边上认识的人好心出了几文钱给打发回来的。 沈赢那时候不过给了厨娘一两银子,想来被打伤了以后,花费医药费用就不止那一两了,不知道吴厨娘现在多恨他呢! 敲开了吴家的大门,没想到是个小女孩开门的。 那女孩不过十五六岁,和沈赢一般大的年纪,但是面黄肌瘦,两只眼睛却水灵灵的,她一开门被两个人吓了一跳,看二人穿着不似穷人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你们是谁啊?” 刘程璧皱眉,看了看里间,正要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