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折命精神亢奋,他沉静在自己的小世界,在他面前的就是件他心爱的艺术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耳边的声音在他看来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手中的刀尖从这个小娃的耳朵血痕后刮了进去。 “唔!” 刀从血痕再次划破皮肤,秦寿痛苦的闷哼一声,死死的攥紧双拳,咬破双唇才没疯了样大叫。 冰冷的刀片沿着他的耳朵轮廓慢慢移动,明明痛得想死,被生生剥皮的感觉却直白清晰。 朦胧间,牙齿咬住了舌尖。 血迹从唇缝里溢出。 “美!真美!” 一条以肉眼看得见的线丝从秦寿割破的耳朵后面皮中扯了出来,沿着刀片拉下半个耳朵轮廓如小扇子样的皮。 常折命满足的叹息一声,手中的动作越发的仔细精致起来。 阴森森的笑容竟也柔和了几分。 疼!浑身疼!右耳更是火辣辣的疼!秦寿咽下嘴里的血,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一声猫叫。秦寿勉强的笑了笑。猫叫啊!媳妇家那只毛球最讨厌了!最讨厌了! “喵!”阿狸刚从石门里钻进来,看到小白脸被绑在架子上折磨,呲着牙炸起尾巴毛朝常老头窜了出去。 常折命拉扯线丝的动作一顿,一脸被强迫中断剥取心爱之物的不快,随即哼了声,回头看向朝他窜来的畜生,阴森森道:“找死。” 手中的肉线一转,强制性从秦寿耳朵皮后拉出,玩转成花,如鞭子般朝攻击他的这只畜生鞭打了过去。 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线丝被扯出的那刻,秦寿痛得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阿狸凶狠的叫了声,灵活的躲过肉线,转了个方向,冲着常折命身后窜了过去。 石门轰的一声,被劈成粉碎。 常折命被只猫缠着,气得五脏六腑疼,石门被轰开,本能的转身。凌厉的掌风带着杀气呼啸而来,常折命顿觉不好,运气缩骨要逃。 在她手中逃了一次,还想逃第二次?若翾生气后果非常严重,一掌将常折命震飞,趁你病要你命,手中幻化莲花掌印,追上去一连三掌,将常老头身上筋脉尽数震碎。 常折命砸在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身上被扎满了针。 常折命浑浊的眼珠子凸起,不甘心的瞪着立在他面前的女娃,七窍渗出斑点血珠。 若翾冷若冰霜。 …… 秦寿是在三天后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望着头顶熟悉的床顶,傻愣了好一会后,他哭了。 咬着被子,抽抽涕涕的没完没了。 若翾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听到这熟悉的哭声,笑笑。 听到有人进来,秦寿咬着被子,慢吞吞的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媳妇,熟练的一抹脸,发现没眼泪,顿了下。 “……媳妇!” 若翾走到床边坐下,把小白脸拧起来灌药。秦寿已经波澜不惊的喝完,还砸吧砸吧嘴,略带迷惑的眼珠子看着他媳妇:“媳妇?”显然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若翾将碗放一旁,给小白脸诊脉,没什么大问题后,松了口气。知道他想问什么,收了笑容,淡淡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有那功夫咬舌自尽,还不如让常老头剥了脸皮。” 秦寿打了个哆嗦。 他媳妇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很随意的口气,他却硬是听出了股咬牙切齿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