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来喊:“媳妇,哥欺负人,把他弟揍得忒狠了点,脚都青了。” 若翾起身跟顾城说:“仵作验完尸后,把报告给我一份。”转身朝小白脸走过去。 顾城忙应和。 秦寿俯视耽耽的盯着流鼻血的书生,铁血凶残:“媳妇,这柔弱书生找你扎针吗?不给他扎,就让他流鼻血。” 若翾上去扯了扯小白脸的嘴:“回家吃饭了。” 秦寿扒着他媳妇扭头去瞪柔弱书生,怒气冲冲:“弱书生,敢打我媳妇的主意,让哥揍死你,哼!”刚跟媳妇蹲一起研究尸体,笑得那么掐媚讨好我媳妇,肯定在打坏主意。这么一想又回头凶残的瞪哥,都是哥,拧着他揍,给弱书生和我媳妇制造独处机会,哥你真烦人你。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被弟媳拧走了。 顾城偷偷看眼秦千户,又回头看眼女尸体被秦千户磕碜的小腹,一个激灵,找了两个同僚,马不停蹄的去附近人家里讨水了。 秦二看眼溜走的顾城,眯着眼招来身后的衙役。 被点名的衙役很无辜,顶着打颤的小腹上前,两手一供行礼:“秦千户!” “顾百户可有说什么?” 衙役用脑心顶着秦千户的杀人眼:“世子媳妇只吩咐了顾百户,等仵作的验尸报告出来后,给世子媳妇送一份过去,旁的便没在提及。” 秦二沉了了下:“没提及尸体胸口有无针迹?” 衙役果断摇头。 秦二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没在说话。 …… 半路上,秦寿问他媳妇:“媳妇,那女人真是被奸杀的啊?”两眼珠子鼓起来,一副歹徒好凶残要把歹徒千刀万剐的小摸样。 可惜他媳妇眼瞎。 若翾嗯了声,没话说。 秦寿低头把脑袋伸到他媳妇脸前,好奇问:“那她有被人扎心吗?跟马老板一样一样的?” 若翾把他脑袋推开,让他好好走路:“没有,心头血不是那么好取的。”要保活心头血就更不是简单事。若翾想了下,拉着小白脸去找阿爹。 三天义诊过了,佟老头让翻新铺子的两个粗汉子把桌椅搬回去铺子,然后就住进了后面的三合院。 翻新是请了工匠和铁匠的,百搭和铁柱两粗汉子也只是帮工,就是监事。两人跟佟大夫一见如故,三人没事就凑在一起喝青梅酒。 佟老头有点嫌弃青梅酒的酒劲,不够辣味。 “还是我闺女的二锅头好喝!喝着够劲!” 百搭剥着花生给佟大夫吃:“世子媳妇会酿酒?” 铁柱也是满脸惊愕,世子媳妇会雄黄之术,他们知道,毕竟佟大夫是大夫,他闺女会医理这在常理,可酿酒啊!世子媳妇?真难想象! 佟老头胡子翘起来,老骄傲了:“我闺女还能养花种茶,酿酒?谁稀饭!”反正他没见闺女酿过。 百搭不解:“那佟大夫刚说的二锅头是世子媳妇的?” 佟老头摆摆手:“也就是我闺女出门去收罗一趟回来,给改的名字。酒不是她酿的!” 百搭铁柱两粗汉子恍然大悟。 佟老头把泡着山参和蜈蚣的药酒拿出来,给两粗汉子倒满酒杯:“别喝多,多了烧心,少了药力不够,每天三小杯正好!” 百搭是个实心汉子,看着佟大夫手里的好东西,眼珠子就离不开了:“佟大夫,再给一杯撒,就三小杯,舌头都不够味。” 佟老头不乐意了,把药酒藏起来:“个糟蹋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