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的了,这可都是厢房,小的可不敢做这掉脑袋的事,两位公子也就饶了小的吧。” 秦寿冲着他一脸凶残:“不做,现在就让你掉脑袋。做不做!” 店小二哭了,这位公子可不就是上回来闹事的嘛,怎么又来难为人? 秦寿瞪他。 店小二要脑袋,所以领着两位公子去了隔壁,打开了暗格。 秦寿把他挤开,挤着眼珠子凑上去,不忘嘀咕:“下回哥来一定要先检查房间有没有暗格,被人下黑手了还傻乎乎的呀,这群蠢蛋。” 薛米:“……” 店小二擦着眼泪蹲在一旁。 若侯爷跪在桌旁,战战兢兢的叩头:“王爷恕罪。” 南阳王慵懒的靠着椅子,手里端着杯茶,单手朝着茶香扇了扇,把茶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懒懒的应了声:“哦?你何罪之有?需要本王恕罪?” 若侯爷颤抖了下,将头垂得更低:“我那个不孝庶女冲撞了王爷,我只敢请王爷不迁怒我平安候府,有任何罪责,庶女愿一力承当,请王爷明察。” 南阳王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嘴边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本王在宫中可是听闻个好消息,我的翾儿可是嫁到了晋阳候府上,还是皇上赐婚的,我的翾儿就是个好福气的。”一声翾儿叫的缠绵悱恻,好不动人。 若侯爷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不孝庶女干的事,他能跟王爷说?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南阳王看着茶杯有些出神,茶水空了后回过神来,轻笑一声:“我的翾儿嫁给旁人便罢了,只是这晋阳候府世子,是个病秧子,也动不得我的翾儿的……” 若侯爷突然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两耳朵嗖的竖起来。 南阳王接着说了:“本王不在乎我的翾儿嫁了人了,只要她还属于本王的便行,明白了吗?” 若侯爷脊背一凉,震惊的看南阳王:“王王爷?” “不明白?”南阳王满是温柔的看着若侯爷。 若侯爷咚的叩头,惊惶道:“明白,明白我我定不会在让王爷失望。” 南阳王嗯了声,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茶杯上,熏过茶香的眸子染了几分湿意,仔细看,水珠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唔唔唔!”秦寿在薛小米的手里头挣扎,踢腿挥拳,冲着墙壁又抓又挠。 薛米死死的捂着秦小寿的嘴巴,把人拖着往后拽,也还好秦小寿从小是个药罐子,还没完全张开,拖着他费不了多少劲,要不然,他要一嗓子吼出来,要冲到对面喊打喊杀,今日可这里可就是他两的衣冠冢了。 “唔唔唔!” 薛米冷静的凑到秦小寿的耳边,说:“要我放开可以,你得保证你不会冲过去送死,也不许乱叫,答应吗?” 秦寿目呲欲裂,凭什么?啊凭什么?混账王爷混账老东西,敢打我媳妇的主意,不做了你们做了谁?松开,赶紧松开,今儿个我就要做了他。 南阳王突然放下杯子,朝着身后的墙壁看了过去。 侍卫神色一凛,大步走到墙壁前,抬手一路摸索了便,没发现异样,才回头冲王爷摇了摇头。 南阳王微微皱眉,将若侯爷打发了,若侯爷跪着行礼倒退着出了房门,门一关,腿就软了,扶着一旁的柱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脸菜色。 “去查查隔壁来了什么人。” “是!”侍卫拱手离开。 听到这话的薛米暗道一声不好,将秦小寿拧起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