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你为什么也不喜欢我二哥?” 因为你二哥是暴君人设啊。 陈醉说:“也谈不上不喜欢,从来没见过,相比较他,我更相信你的人品。” “我不喜欢于怀庸,但也奈何不了他,如果再和我二哥争皇位,那我就彻底得罪了两个权势最高的人。”他竟难得说出他的心里话来:“陛下有意把皇位传给我,可是他却不能为我扫清障碍,郁相虽然支持我,我也不能将所有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他身上,何况现在王妃有了孩子,我得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 “继位的事没有定下来之前,谈什么安稳不安稳。四殿下,你是不可能保持中立的,总要在他们两个人当中选一个。既然要选择,成败便都有可能,如果我是你,就早下决定,反正都是要孤注一掷,赌一把。” 赵润似乎烦恼的很。 陈醉很能理解他的烦恼。 郁戎所代表的皇室和贵族一派是支持他继位的,他如果不去争皇位,就是背弃了这些人,背弃了他们,同样也会被他们所背弃,只能投靠他二哥赵准,但是赵准的实力,也未必就能赢过于怀庸和郁戎他们,到时候如果赵准失败,他这个背弃之人,不可能得到好下场。 可是要争,就是要和自己最亲近的二哥为敌了,也是和他母亲姚太后为敌。姚元英虽然也是他的生母,但显然更偏爱他二哥赵准。 “希望这一次祈福祝祷能有用,皇帝哥哥能再醒过来。”赵润仰头看了看天,上头只有半个月亮掩映在薄云里,一颗星星都没有。 陈醉心里其实很是不安,晚上睡觉的时候从里头插上了门栓,还拿了个椅子顶住了门后。 隔壁左侧是秋华她们,右侧则是赵润夫妇的随从,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其实也很低,除非于怀庸是个疯子。 他都忘了,于怀庸的确是个疯子。 他是被门口的响动惊醒的,黑暗中坐起来,房门已经被人给撬开了,他立即打开了床头的灯,就看见了一身军装的于怀庸。 灯光一亮,于怀庸用手挡了一下眼,陈醉立即坐到了墙角里,从枕头底下摸出于怀庸的那把金刀来,双手握着举向他:“站那,别动。” 于怀庸看清了他手里金光闪闪的刀,笑了:“看来我没送错人,在你手里,的确有点用处。” 陈醉头发凌乱,脑子还有些懵,伴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于怀庸,你胆子不小,敢来撬我的门,怎么,打算强见我?” 于怀庸拉了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殿下错了,这两边都是人,我要是强上,你一嗓子喊出来,我就算再一手遮天,恐怕也难收场。” “你知道就好。” “所以啊,我没打算强见,我打算的,是逼、奸。” 这个词一出来,陈醉心里就咯噔一下。 原来“于怀庸逼、奸男皇后”的梗,在这里到底还是出现了。 “知道什么叫逼、奸么?”于怀庸说:“就是坐下来好好谈,逼着你跟我合奸。” 他话刚说完,就见陈醉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拔刀出鞘,直接就刺向他的胳膊。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于怀庸知道他最近脾气长了,却也没想到他敢这么突然就拔刀相向,他急忙一躲,可胳膊还是被划了一道。这金刀是他心爱之物,刀刃极其锋利,不光精美好看,也是一把利器。他吃痛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伤口,怒目看向陈醉。 陈醉赤脚踩在地上,脸色阴沉,攥着金刀又刺了过来,于怀庸一脚踢到他胳膊上,刀子甩落到地上,他也不再捂着伤口,双手掐住了陈醉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 “我真是小觑了你!”于怀庸按着他的脖子,鲜血都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陈醉的脖子上。 “胆子还是不够大,”陈醉说:“不然就一刀插到你的胸口上!” 于怀庸闻言就笑,额头隐隐露出青筋:“就爱你这股劲!” 让说着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