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如果以拳头论辈分的话,那银幼真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舒恒能当老大了。 银幼真一边内心腹诽,一边跟着舒恒在王府内七拐八绕,舒恒将她带到一内庭,推门后入目是一方极宽敞的汉白玉石水池,里头雾气笼罩,四周屋顶挂着轻纱帘幔,当中一竹帘将水池一分为二。 “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套衣裳。”小郎君走到门口,又回头问:“只有丫鬟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你要穿哪个的?” 大煜风气开放,时下女子正流行穿男装,银幼真早就想试试了,于是想也不想道:“穿你的。” 舒恒不说话,一双桃花眼星眸微转流光溢彩,他关门出去了。 银幼真这才放心的脱掉湿透的衣裙,缓缓入了暖池,身体浸泡被热水包围,银幼真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此处虽比不得长公主府,但刚淋完雨还能泡个热水澡,再加上方才把想说的话都跟舒恒说了,银幼真身心轻松,趴在水池旁闭眼打起盹来。 不一会儿,耳旁出现衣带摩挲声音,银幼真缓缓睁眼,只见不远处小郎君背对着她,正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腰间革带,银幼真吃惊地看着他道:“你也在这里洗?” 舒恒面无表情地回头,好像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但还是回了一句:“嗯。” 嗯???嗯你个头啊!银幼真的脸唰的红了,磕磕绊绊道:“这,这不好吧?!” 小郎君已脱了外衫,银幼真直愣愣地看着他又脱去里衣,本想飞快闭眼的,却被他背上那两条疤痕吸引住了。 本是欺霜赛雪的皮肤,上面却有好几条可怖的狰狞伤疤,最大的两条一条在背上一条在腰间,虽已愈合,但仍触目惊心。舒恒回头,看到银幼真咬着唇在哭,一下子愣住了。 他一瞬间反应过来,进了水池,走到她跟前,伸手给她抹眼泪,低声安抚道:“伤已经好了,早就不疼了。” 银幼真抽泣道:“怎么会伤的这样重,都怪我。要不是我……” 虽然最大的两条伤疤的确是因为那次长公主的暗卫所伤,但其他伤痕都要归结为后面某些人的疯狂追杀。舒恒不愿多说,如果他说自己当初被人追杀,失血过多差点没命,那么这只傻兔子应该会记恨她自己一辈子吧。 舒恒无奈的伸指挡在她的嘴唇上:“只是几条疤而已,在军营,男子都以身上带疤为荣,把伤痕当做男儿的功勋章,还是说你觉得这些疤太丑了,嫌我不完美了?” 银幼真扁着嘴,没有被他的笑话安慰到,两只大眼睛不停的冒眼泪泡,那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一种心疼感。她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舒恒经历了什么。 舒恒皱了皱眉:“别哭了。” 银幼真恍若未闻,继续抽噎。 舒恒轻叹一口气,突然凑近过来,张嘴吻住了她。 ------------------------------------- 没错接下来是肉,但是,但是因为作者本人太困,这个肉要明天吃了。卡在肉这里应该会有小天使会想打死我,吃包子君掩面狂奔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