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气息喷在崇帝前胸,让他更深探几分,蜜穴从未禁受外物入侵,如今便紧缩着不让他的手指踏进宝地,可分泌的津液却愈来愈多,湿了崇帝两个指头。 “昭昭怎么这么敏感,如此挑弄便湿了朕的手,要是真入进去,岂不是要湿了整片床褥?”他咬着何昭昭的唇瓣揶揄道。 何昭昭羞得不仅没留意崇帝方才叫了他的名字,还将双手遮在面上,掩耳盗铃地不去看他,声音娇滴滴地隐约带点哭腔:“陛下总欺负我,我不要了。” 她意乱情迷地在崇帝面前称“我”,原先畏畏缩缩地模样变成迷迷糊糊,在崇帝看来还怪可爱的。嘴上说着不要,却没有推拒他,蜜谷还湿润得厉害,不是欲情故纵又是什么。 崇帝笑着分开她的双手,将两条纤白的手臂往自己肩膀上挂,提着她的腿弯起来,又用自己的腿抵着,让她两腿不能合拢,在她耳边装模作样、恶狠狠地威胁着:“不归顺朕可是要被送入杳信宫,昭昭希望朕这么做么?” “不要……不要去杳信宫,昭昭会好好听话的。”何昭昭顺着崇帝的话,盘在他腰上的腿拢得更紧,“昭昭想要陛下,求陛下怜惜。” 杳信宫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冷宫,只听说那里屋顶破开大口,白日可见日光,夜晚能数星子。窗扇全损,既不能遮风,又不堪避雨,只管一日三餐,还是馊食烂菜。 何昭昭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去那里! 她毕竟太年轻了,才十六岁,又是足不出户的小姑娘,此番入宫也就只剩她一人未侍寝,阖宫都悄悄议论着她,看她的笑话。 明面上,她最不得帝王喜爱,也最容易被帝王所厌弃。 当下被这只大尾巴狼一唬,便乱了手脚,哪知道这只是崇帝的小小手段,就紧张得敞开了腿任他胡来。 崇帝倒没想到果真这么好骗,不过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虽然平日守持,却也难抵这种撩拨,心头又软又躁。 眼见时机成熟,便抬着龙根进入蜜谷,一举捅破了那层处子膜。 “嗯——!” 虽然方才的狎弄使得何昭昭浸出不少蜜液,然而到底是不经人事的新妇,洞穴又窄又热,崇帝的龙根又硬又粗,这样突然猛烈刺穿,疼得何昭昭眉头蹙起,眼眶蓄泪,却不敢喊出来。 崇帝也是难受的,虽然占有一个女人是男子在床榻之上的丰功伟绩,更何况对方是这样娇媚的女子,更令他动情几分。 然而何昭昭实在太紧太热,箍得他动弹不得,蜜穴死死的咬着他的龙根,里面的穴肉用力地绞缩,令崇帝也禁受不住这样的伺候,还没施展动作就想要射出龙精。 “好姑娘,放松一点,你咬着朕都没办法动了。” 放松? 何昭昭似懂非懂地深吸一口气,又“呼——”地吐出来,想借此松开身下蜜穴对龙根的桎梏,却引得崇帝笑声朗朗。 “陛下又笑话我。”何昭昭委屈地看着崇帝,她明明是按照他所说的做了,却换来对方的调笑,真是坏死了。 蜜穴此时倒是真的放松下来,崇帝又挺身进去,又引得她婉转娇吟。 崇帝渐渐动作起来,九浅一深的节律挺进又撤出,紫红的肉柱不断刮蹭着蜜穴内壁,如掘井般,穴谷之中的花液愈捣愈湿滑,崇帝入得也更畅通。 “嗯——啊!” 何昭昭的蜜谷内构造奇妙,似一径曲折蜿蜒的洞穴,外面是小小一缝,被乌黑的丛林遮挡,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仅湿滑温热,还层层迭迭,可以完全容纳崇帝这根巨大紫硬的棒子,却又有力的吸绞,引得他一记低喘,忍不住要一泻入谷,又似是惩罚地舔咬她胸前的丰乳。 上下其手间,何昭昭咬着下唇不敢吐露出娇吟,只能微微的喘息。崇帝却促狭地用力挺进,非要逼出她叫出来。 “陛下慢一点,妾受不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