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影结束之后,他们一男一女没回宿舍而是奔后面没人的空地去了,给我气的,拉着老彭去跟踪。结果人没跟到,稀里糊涂的差点没吊死。” “这个过程里,你们没有什么感觉?怎么进的那车间,又为什么自杀,这中间都想不起来了?”我觉得匪夷所思。 乔飞这人很爽,和彭宗梁完全两股气质,一看就是常年劳作一线车间的汉子,他说道:“可不咋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跟喝酒喝断片了差不多。” 彭宗梁推了推眼镜说:“估计是和那车间死了五个人有关系,邪性啊!” 乔飞又起身谢我,说如果没我,今晚他和老彭就做了下一对冤死鬼。 现在太晚了,我让他们赶紧回去睡觉。彭宗梁千叮咛万嘱咐,跟我说今晚的事千万别说出去,厂子就这么大,流言蜚语很多,这要说出去,他和老乔都没有脸在厂子里呆了。 我让他们放心,两个人感恩戴德的走了。 我抽着烟,细细琢磨了一下,车间确实有古怪,竟然可以迷惑他人的心智,神不知鬼不觉自杀了。 我摸摸胸口挂着的舍利子,心中感叹,这真是个好东西,如果没有它,说不定我今晚也中招了。 晚上我又草草转了一圈,回来就睡了。正呼呼大睡呢,有人推了我一把。睁开眼睛,老张头来上班了,他指指钟表:“都几点了,赶紧起来吧,回去洗洗吃点饭,要睡回宿舍睡。” 传达室是两个隔间,外面是办公的地方,里面是休息的卧室,又窄又小,比仓库都大不了多少,就能放下一张单人床。我坐在床头,清醒了好长时间,这才揉揉眼从床上下来。 我套上外套,打着哈欠,在值班表上登了记,脸都不洗趿拉着鞋到食堂去吃早饭。 吃完饭回到宿舍,想再睡会,可睡意全无。宿舍楼里空空,大部分人都工作去了,我百无聊赖。 我想起彭宗梁好看书,便到他的床上和抽屉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闲书打发时间,结果发现这小子是不是有洁癖,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个纸片都没有。他的所有东西都锁在箱子里,我又不能为了看书去撬锁。 一想到箱子撬锁,我的心疼了一下,当年蹲班房,就是因为同宿舍的贵重东西在我的箱子里被发现。我浪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身上还背着永远洗不掉的污点,现在出来工作都相当困难。 我的心情晦暗起来,看着窗外的厂区,一口一口抽着烟,心情糟糕的不得了。 我实在无事可做,躺在床上睡觉,翻来覆去刚有点睡意,就听到外面吵成一锅粥。声音是从门口传出来的,我在的角度看不到。不过有热闹瞧,总归是好事。 我赶紧趿拉上鞋,随便套了件衣服,叼着烟就出去了。绕到厂区大门口,就看到外面来了不少人,拉着横幅,上面写着:声讨无良工厂,害人赔钱! 大日头晒着,这些人也不嫌热,一个劲地用大喇叭喊。 门口站着一排四五个保安,颇有气势,严肃地看着他们。在外面怎么闹都行,就是不准踏进工厂一步。 现在正是工作时间,没什么看热闹的人,就我一个闲人,抽着烟蹲在阴凉的地方,看消遣打发时间。 传达室的老张头也是个老油条,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一边听着评书,一边瞅着热闹,喝着茶水,这个惬意就别提了。 我看了一会儿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就是那邪性车间死去五个人的家属,现在厂办还没有拿出一个赔偿的方案,这些人就来闹了。 我正看着,只见从办公楼急匆匆出来几个人,一看就是厂办领导层的,大热天,都是白衬衫黑裤子,一个个大背头梳着,特有派。 他们到门口和这些家属交涉,两伙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场面有点失控。家属里还有许多老头老太太,上去对着厂办领导又扯又搡的,跟我看的这个乐,热闹比郭德纲相声还有意思。 我正笑眯眯看着,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你是哪个车间的?” 过来个中年男人,估计也是个领导,大背头一丝不苟,怒气冲冲,指着我鼻子呵斥。 我赶紧站起来,把烟头扔地上,用脚踩了踩准备走。 “你别走!哪个车间的,领导是谁?大白天不干活,出来看热闹,你挺闲啊!告诉我名字!”这大背头吐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悻悻的,好好看着戏,谁裤子拉链没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