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当更加怜花惜花才对。” 花琉璃看着谢瑶不说话。 “都说女人如花,它们的花期短暂,只想在枝头多留一时片刻……” “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棵大树,对花没有感同身受之情。”花琉璃急着去东宫用午膳,不想跟谢瑶谈什么花啊草的,“谢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谢瑶叫住花琉璃,“郡主是要去东宫?” “这与谢姑娘有何关系?” “太子未娶,郡主未嫁,你们单独见面怕是不妥。”谢瑶眼中情绪翻涌,嘴角却翘了起来,“若是有人说闲话,岂不是害了郡主?” “宫女太监不是人吗,怎么能算单独?”花琉璃皱起眉,这个谢瑶种种行为,很像是在窥视太子美色啊。 这么一想,她心情变得有些奇怪,更是懒得跟谢瑶说话,转身就走。 “郡主。”见花琉璃急着走,谢瑶就更加不想让她走,或者说,她无法容忍花琉璃与太子单独相处,“郡主就这么不想与我说话吗?” “琉璃?” 太子从侧门走出来,对花琉璃道:“等了你半日不到,孤还以为你出了事,没想到竟在这里。” “哦。谢姑娘在跟臣女讨论怜惜花朵的事,臣女便耽搁了一会儿。”花琉璃把花塞到太子怀里,“臣女记得殿下宫里有一个水色花瓶,放这束花刚刚好。” “很漂亮。”太子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花,“孤很喜欢。” 谢瑶眼眶微微发红,她对花琉璃说采花不好,太子却说喜欢这些花。她是太子表妹,倾心他多年,为什么他要为一个外人,这么打她的脸? “你还有事?”太子终于正眼看了一下谢瑶。 “太子表哥,我没什么事。”谢瑶期待地看着太子,希望他也能邀请自己去东宫。 “既然你没事,那就早点出宫。”太子面无表情道,“孤跟福寿郡主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谢瑶:“……” 你们的事,就是去吃饭? 都到你东宫门口了,多请一个人吃饭,能吃穷东宫吗? 谢瑶看着太子与花琉璃离去的背影,心里既委屈又愤怒,满腔的恨意不知如何发泄。 太子回到东宫第一件事,就是把花插到花琉璃提起过的花瓶里。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把花束摆好,扭头看花琉璃:“孤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 “殿下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花琉璃趴在桌上,探头去看太子。 “因为这两日琉璃遇到孤,都不太说话。”太子把花瓶摆到显眼的地方,情绪低落地笑道:“孤以为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讨厌了。” 花琉璃有些心虚,前两日在宸阳宫里见到太子,她确实跟着母亲匆匆走掉了,但不是太子有问题,是她问心有愧。 太子殿下待她那么好,她却因为太子的美色,起了那么邪恶的心思,所以前两天一看到太子,她就觉得心虚。 她躲在家里抄了整整两天的经书,自觉心灵已经得到洗涤,灵魂已经得到升华,才能理直气壮地见太子。 “殿下您误会了,您并没有做错什么,是臣女自己的问题。”花琉璃心虚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是在担心玳瑁国使臣死亡的那件事?”太子走到花琉璃身边坐下,温柔地解释,“你不用担心,大理寺已经把整个案子查清楚,这件事跟贵府的人没有半点关系。” “幸好那日有殿下陪着臣女,不然就是玳瑁国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花琉璃赶紧借着这个话头说了下去,“只是不知是谁,会这样算计我们花家。” “无论是谁,孤与父皇都相信,花家人不会做出这种小人行径。”太子犹豫着伸出手,在花琉璃头顶轻轻摸了一下,“所以,你不必忧心。” 感觉到头顶上的手掌,花琉璃下意识去摸,不小心抓住了太子的手指。 温软的手指在掌心划过,她不自在地松开手,干咳道:“能得陛下与太子信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