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可耻的肿胀变硬。他满怀惊惧和羞窘,蜷缩起身体试图藏起这份恬不知耻,却被皇帝强硬的按住了,分开了他的双腿,强迫他赤裸裸的坦露。 泓呜咽出声,在皇帝碰到他腿间的时候,突然一哆嗦,过分的挣扎起来,抓着长毛毯子要往里面藏。容胤微微一松,他立刻就钻进了毯子里,在那狭小的黑暗中软软的喘成一团。容胤已经神志昏乱,烧灼着满腔的沸腾激流,一心一意的只顾着霸占,一下子被泓推开,顿时有点懵,扒着毯子左右看了看,像只大爪狮子,对着皮毛完好的猎物没法下嘴。 他急得团团乱转,试着把手探进去,可是毯子被泓紧紧按住了。他满身心都烧灼着滚烫的情欲,只好连人带毯子一起搂到身下,在外面乱七八糟的抚弄,突然一低头,隔着毯子狠狠咬住了泓的肩膀。他越咬越用力,咬得泓汗淋淋的一路酥到了脚趾尖,被定住了一样只剩颤抖和哭叫。容胤就一边咬着他漂亮的肩背,一边把手伸进毯子里肆意搓弄。他摸得很轻柔,可泓却仿佛被万针碾刺,下体烫得发麻,情欲的洪流一波波席卷,像场不留余地的酷刑。他昏乱的摇晃着头,弓起背来躲闪皇帝的手,哭泣般一遍遍的叫着陛下哀求。可等陛下的手真的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又惊慌失措的往皇帝掌心里贴。 他在皇帝的身下瘫软成一滩水,只有那欲念是勃勃的,坚硬滚烫的,在容胤的掌间挺立战栗。这会儿他又不觉得害羞了,自己拉开毯子,把容胤往怀里拽。两个人气息缭乱,在毯子里亲成一团,互相蹭着身体,你追我赶的纠缠。容胤热血沸腾,浑身的骨肉都在叫嚣着饥渴,恨不得就地把泓吃下去。他在泓身上啃噬啮咬,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又把他翻来覆去的摆弄,一次次逼他进欲望的最中央。这一场欢爱做得缠绵又缱绻,两个人没完没了的痴缠,彼此探尽底线。容胤咬着泓的耳朵,胡言乱语说了无数的荒唐情话,又揉搓着他漂亮的腰臀,甜腻地和他亲热。泓软绵绵的余韵未尽,趴在容胤身上茫然失神,任由容胤抓着他的手指,在上面咬了一排又一排的牙印。 容胤满心餍足,怀抱着泓热烘烘的身体,像抱着个沉甸甸的蜜罐子,每过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去尝里面的甜。他搂着泓又拱又蹭,毯子被他弄掉了,露出了两人交缠的长腿。泓突然脸红,连忙缩了起来,往皇帝的身下藏,容胤就笑了一笑,起身把毯子盖好,说:“胆子这么小!” 他话一出口,心中又涌起了无尽的柔情蜜意,就势便往泓的小腿上亲,掀起毯子,拉起了他一条腿来,要他坦露私处。泓羞耻得咬住了嘴唇,腰身一个劲的哆嗦,可还是顺从皇帝的意思,把泛红战栗的下体展露出来。容胤就虚拢了上去,轻轻爱抚。一边摸,一边看着泓因羞窘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利落优美。 他总是这样温顺胆小的性子,哪怕过分的欺负他,也没有怨言。可他骨子里是个多坚韧刚强的人,激起烈性来,有着一腔孤勇的决绝。 怕被拒绝。又怕他嘴上勉强同意。其实心里不喜欢。所以才旁敲侧击的暗示,不敢直接问明白泓的心意。明知道他想得简单,可能根本就没听懂,还是安慰自己说尽力了,对方不想留下也没办法。 越是想要的东西,人就越畏惧。如果不是泓今天跑过来,他们就错过了。 泓一直怕他。可是在关键时刻,他又异乎寻常的勇敢……还从未有人敢这么疾言厉色的吼他呢…… 容胤忍不住微笑,抓着泓的足踝,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亲。见泓眼角泛红,无比紧张又可怜的看着自己,就不舍得再欺负了,连忙拉毯子给他盖好,又爬过去抱泓。他心里充满了美好期待,眯着眼睛,一边舔泓的肩膀,一边想将来。 之前在军中给泓准备的路子,自然是不能用了。朝中水太深,想叫泓顺顺当当的出头,还得慢慢谋划。 容胤缓缓转着念头,理性就占了上风。虽然不舍得,思来想去还是和泓商量:“天底下就没有哪个掌权人不懂防务的。明天,你还是和云行之去雁北吧,好不好?你将来坐镇朝中,军里的调动,也得心中有数才行。” 泓一听又要他走,顿时警惕。陛下说的虽然有道理,可他分不出来是实情,还是在哄骗他,只得满面狐疑的盯着容胤不吭声。 容胤见他这回不信了,不由苦笑。本想山盟海誓的赌咒发誓一番糊弄过去,一对上泓澄澈的眼睛,空话套话就说不出来了,老老实实说:“你履历已封,要是没点历练的记录搪塞过去,我很不好办。留朝必有人查你,紫阳殿和隶察司我都得找人对上口风,这个时候,你人不在最好。” “要你熟悉防务也是实话,还可以叫云行之为你上下打点人脉。想再找一个手眼通天,家里背景深厚的人就难了,我又不能直接出头。总之,这时候去是最佳时机,丢了可惜。” 泓皱着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