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大获丰收了! 几日后,封远怀来玉园看望父亲,一进玉园的院门就觉得气氛压抑,院子里打扫的丫头皆是一副苦瓜脸,没一个活泼玩闹的,刚走到屋门前,迎面就见脸色不对的槐儿,问:“槐儿,母亲呢?我来给她老人家和父亲请安。” 槐儿一脸苦恼:“老夫人在屋里躺着呢,自打大小姐离家,老夫人心情不好,已经好一阵子没好好吃饭了,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镇日就在屋里躺着。” 封远怀闻言,目光幽亮,试探着问了一句:“可请大夫来看过?” 槐儿点点头:“请了,大夫说老夫人是有些暑热,加之忧思过度,故而脾胃不开,开了方子调理着。” 封远怀一听,心里的石头缓缓落下了,这才抬脚走了进去,一进里屋,就见左右两张床上,两个老家伙纷纷躺着。 他目光先落在苏玉容的床上,只见她头发散乱,脸色苍黄,双眼也有些混沌,一看就是一脸病容的模样,心中激动又暗爽,这个老女人终于快死了! 面上却紧紧绷着,深吸口气来到床前,弯腰拱手:“儿子见过母亲,母亲看起来脸色不大好,身子哪儿不舒服吗?” 苏玉容看着他,那双虚弱的眼底,掠过一丝暗光,轻轻摇头:“就是有些吃不下,没什么大问题……”说着,不耐烦的冲他摆摆手,“去看你爹吧,最近天天叫唤,烦死人了。” 封远怀闻言点点头,退到了这床边,站在床头的位置看着目光盯着屋顶的父亲,闻着他身上隐约传来的那种难闻气味,微微蹙眉,“爹,你这两日可好?” 封于修一声不吭,目光看着房梁,一动不动,心里在想:苏玉容病了六日了,为何静云不请大夫来瞧? 封远怀见父亲不吭声,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只照例询问了小丫鬟几句,吃饭如何,睡觉如何,就走了,临走之前看着苏玉容那虚弱的模样,目光雀跃。 封于修觉得苏玉容怕是病重了,镇日就躺在床上,饭菜也不怎么吃,话也不怎么说,只浑浑噩噩的睡觉,好像是因为女儿的离开伤心,可是她却连不曾提及青青一个字……连她身边的静云也不对劲,整日里板着脸,蹙着眉,好像肩上压着大石头一样,面色沉重。 又过了几日,他眼看着苏玉容的脸色越来越差,言语越来越少,几乎都不怎么吃饭了,却不见静云请大夫来给她看诊,越发觉得不对劲! 午间,他正睡的迷迷糊糊,似乎听见了一阵啜泣,朦胧的睁开眼,就见静云趴在苏玉容的床前,摇晃着她的肩头哭求:“老夫人,求您听奴婢的,去请大夫好不好?这样下去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面色萎黄的苏玉容却虚弱的摇摇头:“不急,再等两日,就两日……”病的不够重,柳氏母子的罪孽就不够重!他们既然要置她于死地,她也绝对不会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封于修眉头紧皱:苏玉容,你在等什么?这样一直拖着不看病会死的,难道你真想死? 可不管封于修怎么疑惑,静云怎么偷偷哭,苏玉容都不肯同意请大夫,直到三天后半夜,守夜的静云醒来,发现她晕过去叫也叫不醒,才急忙哭着冲出去叫大夫,又按照原计划,赶紧连夜派人请了苏家人来。 玉园的吵闹声,惊动了所有人,柳氏被丫鬟喊醒,一听是玉园的丫头哭着叫大夫,激动的笑着:“那贱人是不是快死了!是不是!” 丫鬟点点头:“是啊姨娘,往日那静云多沉稳,今夜却哭着出来喊,一定是老夫人不行了!” “哈哈哈……”柳氏一听大笑了起来,可随即便捂着嘴巴,双眼狂喜的看着丫鬟低声说:“快去叫大爷二爷,一同去看好戏!” 柳氏母子三人和兰姨娘来的很快,一进屋就看见苏玉容双眼紧闭,面色惨黄的躺在床上,那副模样像极了将死之人! 柳氏心情激动的双手不停的绞着帕子,封远怀兄弟两个也是心中兴奋不已,这老贱人终于要死了,要不了多久,这诺大的伯爵府,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天下了! 静云眼泪哗哗流,看着他们几个人都到了,擦擦眼泪起身嘱咐槐儿:“槐儿,你看着老夫人,我去看看大夫怎么还不来,急死人了……” 静云的话,并未引起封远怀的注意,他一心激动的盼着苏玉容,别呼吸了,此刻就归西去吧! 静云擦着眼泪,急匆匆的跑出去,在通往前院的回廊尽头,看到了二刘,急忙问:“如何?” 二刘急忙跑过来小声说:“静云姐姐放心,那个丫鬟已经被我绑在柴房里,绝对万无一失!和安堂的李大夫,我也让可靠的兄弟去请了,过不来多久就能来!” 静云这才放心,又急匆匆的回到玉园,大夫已经到了,紧接着,苏家人也到了。 苏廷宁带着兄弟和儿子站在苏玉容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