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先铺垫一下,比如:“陆衍呀,我要挂科了,呜呜呜,好难受哦。” - 如果这个时候,陆衍安慰她,摸着她的头说:“不哭不哭。” 她顺势就抱住了他,两个人在花前月下拥。抱着,她脑子里就想到陆衍的表情,他一定说:“江流,别装了,挂科你会哭?你觉得我跟你一样蠢,会相信你会哭?” 她甩了甩头,这个也不对。 - 她想拥。抱,真的想啊。 苍天大地,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陆衍牵着她的手,他说:“有点冷。” 江流嚼着这三个字,他要回去了?还没好好地拥抱就回去了? 她神色黯淡,陆衍说:“那边有个座椅,坐一会吧。” 江流的眼睛在夜色中发亮,点头:“好呀。” 他们走到了那个木质的躺椅上,路灯昏黄的光照在地面的草地上,散发着一层神秘,江流坐在了凳子上,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湖面,威风荡漾起,水波在层层泛动,夜晚带着一层神秘与寂静。 江流感觉自己腰。侧一紧,转头看到陆衍把她拉到了怀。里,江流的脸蹭的发红,她与他在这暗暗的灯光里对视着,他眼睛很深,像是一口深井,将她吸了进去。 江流看着他,忍不住“啧啧啧”,好死不死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早就想抱我了?” 陆衍没答话,把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里:“我是冷。” 江流呼吸一窒,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心漏了一拍,伸手环着他,与他在这湖边拥抱。 “如果下雪就好了。”江流细细的说。 “嗯?” 江流下巴抵在他的毛呢外套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到白头。” 陆衍伸手轻轻擦过她的后脑勺:“不下雪也可以。” 他很少说这种肉麻的话,偶尔那么一句在她心中总能荡漾很久,江流感受到他怀里的温暖,其实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是拥抱,她抬起头,很小声很小声的说:“能不能…” 她未说完,他便压下了脑袋,一瞬间她觉得气血上涌,一阵奇怪的感觉密密麻麻涌上心头,这一次她是如此的清醒,带着隆冬的寒气。 很久很久,他松开了她的唇,男人在一些事情上就像无师自通,而且她的男人陆衍是那种脑子特别好使的人,只是稍稍有过几次经历,便能掌握的炉火纯青。 江流的唇又肿了,她揉着唇看着他,其实这事吧,她挺喜欢的,可陆衍呢,每次总是得寸进尺,本来她可以处于主动地位,但每一次都变成了弱势,不仅弱势,嘴巴总受伤。 她狐疑的看着他:“我怀疑你有暴力倾向。” 陆衍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看着她那张在夜色里红通通的脸:“怎么暴力了?” 江流指着唇:“火辣辣的疼。”他说:“你的嘴巴它还没习惯。”江流听着他说的这话,却也说不出个什么反驳理由,难道接。吻多了就不会肿起来吗?难道大家都是这样的?她的恋爱经历甚少,根本不知道真假。 “真的假的?你别诓我。”江流说。 陆衍挑唇:“我没那么闲空诓你。” 江流似信非信的瞧着他,这话倒是真的,陆衍哪有那种闲工夫诓她啊,他那么忙,约会都得抽时间,她揉着嘴。巴:“好吧,那怎么办?” 陆衍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实践出真知。” 江流皱眉,实践出真知?他说的是啥啊? - 她以为他是随口一说,直到后来她才后悔莫及,他说的实践是每天固定的某处固定的某个时间,与她多实践那样的事情,前几次江流是兴奋的,快乐的几乎要昭告全世界,她现在是最幸福的女孩了,后面几次就怂了,接。吻变成了跟上课一样成了每天必做的事,而且江流还有个重大发现,就是陆衍这人看着冷冰冰文绉绉的,在感情这事上,有偏执,花样还挺多,后果就是嘴。巴在地狱,心在天堂,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陆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