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关了,厕所只剩下潮湿的水雾。 苏樾个子太高,许清佳不得不全程踮着脚,幸好她芭蕾基本功已经很熟练了,就是嘴被咬得有点疼。 “纱布好像湿了。” 苏樾低声道。 许清佳本来就不愿意他伤着腿胡闹,闻言很紧张,偏了偏脑袋躲开他的吻,急道:“我看看!” 那可是刚换的药。 她低头,没看清纱布上是不是有水渍,于是又低下去了一点。 “哪儿?” 头顶传来苏樾的声音:“后面?” 苏樾动了动身体,后腰靠着水池边,胯部微往外挺。 许清佳没发现,一回头差点与挺立的龟首擦唇而过。 她愣了一下,明白了苏樾的诡计。 “苏樾!” 刚要抬头,苏樾就按住了她的脑袋。 哪还是那个第一次被她口紧张得不行的苏樾,简直就是个诡计多端的老色批。 “帮我舔舔?” “……” “舔出来就好了,舔出来我们就出去。”他哄骗。 瓷砖地上被苏樾丢了件衣服,许清佳跪在上面,一手握着茎身,另一只被他的手握着。 “嗯,嘴再张大点,别用牙齿。”苏樾教她。 许清佳舌头舔过那个小孔,激得他一阵颤栗。说是让她自由发挥,但他还是忍不住挺腰。她都要吞不下了,撞进口腔深处,一股作呕感涌来,喉咙干呕时喉道的排斥却阴差阳错地吸住了龟首。 “嘶。” 苏樾握着她的手,在刺激下没收住力,将她的指节攥得泛白,一边低喘,“嗯……还能再深点吗?宝宝,好舒服。” 许清佳红着脸,却还是试着又吞了点。 膝下的衣服湿透,不止是厕所的水弄湿的,还有那些——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滑过大腿内侧,顺着腿流到衣服上。 苏樾左手捧着她的后脑抽了两下,前精泌出后立刻消失在她的喉道里。 有了要射的趋势。 “再吸一吸,马上要射了。” 到底还有些道德感,厕所这个地方不正常。许清佳想赶快出去,于是听他的话像喝奶茶那样吸了两下,苏樾又是一声喘息,腰腹突然猛烈抽动起来,晃动间放开她的手,打开了头顶的花洒。 温热的水流将两个人一同淋湿。 水溅了一些在眼里,许清佳条件反射地闭上眼,“苏樾——” 苏樾拉起她的手,连带着人也拽起,反手一折到身后,将她按在墙上从后猛地进入。 “你又骗我!” 许清佳在尖叫里控诉他。 换来的是苏樾一下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