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说啊!”白洋更着急的喊起来。 “一会要解剖,你别来了,下班我找你,咱们晚上去喝酒。”我语气轻松地回答白洋,半只脚已经踏空在了天台边上。 “你刚才不还说没案子……你没事吧,别瞒我。” 我吸吸鼻子,感觉被风吹得有点冷,“我会有什么事。晚上见吧。” “……好吧,我等你电话。” 结束通话,我放下握着的手,挑了挑唇角,没有收回脚的意思。 很享受这种像是走在悬崖边上的感觉,眼角微微发热起来,我想象了一下曾念走在红毯上的样子,他冷淡疏离的眼神依旧,无名指上却戴上了象征誓言的东西。 一大片云彩飘过来,遮住了阳光,我抬起头去看太阳在的方向,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啪的一声落下去,摔在我脚边。 耳边只有风声,我身后静悄悄的,没有脚步声。 终于了解了吧。我心里曾经唯一驻扎过的那个男人……不对,我冷眼看着太阳被云遮住的轮廓,是那个少年离开了。 他在十九岁生日那天跟我说过,说如果将来我爱上了什么人,一定不要急,要慢慢慢慢的爱。可是我爱上了他,他却没给过我慢慢来的机会。 是他在我铸成那个大错时跟我说,这世上没有坏女孩只有犯过错的好女孩。 还是他说过,那天在我家楼下对我说,我长大了。 不愿再想下去,我想转身跟李修齐要回自己那盒烟,我要抽烟。 我转身,脚下却没配合着自己大脑的想法,身体在风里晃起来,看到脚边躺着的,我收回手臂想弯腰去捡。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体失重的一瞬间,我却觉得快乐起来。 做法医这几年,处理过的高坠现场也有过好几次,却不知道那样的死亡方式会是什么感受,坠落下去的那个过程,人心会想写什么呢。 我有点好奇。 眼角有点热起来,我闭上眼睛…… 手臂被人狠狠用力攥紧拉住,巨大的拉扯力让我疼的一下子睁开眼睛,眼睛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暗灰色冰冷墙面,我努力试着仰头往上面看,李修齐?沉沉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他在风声里对着我吼,“左欣年,你疯子!” 我想张开嘴回他一句,可是努力了却没张开嘴,倒是只觉得头疼史无前例的发作起来眼前渐渐暗了下去,控制不住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皮。 最后的意识。是感觉到太阳又从云后冒出头了,暖暖的阳光直直照在我身上,被李修齐拉住的手上感觉也好暖。 ……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就像平时每天早上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一样,很熟悉的感觉。 可是想了想,我记起来自己在天台顶上被李修齐拉住悬在半空的那一幕,马上试着动动身体,手脚都活动自如。 我不会做了个梦吧,天台上发生的那些都是梦境。 卧室的门被打开,有个身影走了进来,我马上转头去看,看到的是白洋惊喜的眼神。 “醒了啊!”白洋冲到我床边,关切的眼神把我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我睡了多久啊,你怎么在这儿。”我开口说话才发觉吗,自己声音哑哑的,也没什么力气。 白洋白了我一眼,伸手摸我额头,“不烧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吗,今天你再不醒不退烧,我们就得再送你回医院了。” 我眨眨眼睛,“我睡了多久?” 白洋没马上回答我,她拿出拨了号码,眼神盯着我看,嘴角弯弯的。 我还能感觉到头疼,不知道白洋是打电话给哪位,急得连我问的话都没回答,就自己抬起手想按按太阳穴,手上也没什么力气,刚抬起来就被白洋抓住了。 “喂。年子醒了,能说话,看起来还好,也不烧了。”她对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