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只在宋柏劳面前说过的话,信上却会出现。 “是啊,我知道你在宋柏劳面前的高谈阔论,说要改变命运,说能适应尚善。”他松开手指,将那粒微型窃听器丢到地上,用脚踩烂。就像踩烂我的自尊和信仰。 “别做梦了,宁郁。”他几乎说出了和宋柏劳一样的话。 我睁了睁眼,握紧拳头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襟,胳膊已经举起,他却丝毫不惧:“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手,我明天就能叫你和你妈滚出朱家?” 我僵硬在那里,揪着他衣襟的手从颤抖到平静,再是放下了手。 他抚了抚胸前的衣物,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是beta,操一次又不会怀孕。” 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抠着掌心:“出去。” 朱璃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很快离开了我的房间。 只剩我一个人,我将那封情书撕碎了扔进垃圾桶,又脱掉衣服进到浴室。 当镜子里映照出我满身的青紫时,就像按下某个开关,应激在一瞬间失去了作用。我开始痛苦的哀嚎,指甲抠抓着自己的皮肤,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缩成一团,形成一个自欺欺人的防御姿势。 朱璃是个十分要强的完美主义者,他陷害我,是因为我是他生活中煞风景的存在。他设计宋柏劳,后来我一想,也很好理解。他们虽然都拥有代表最优秀三人的领徽,宋柏劳三年高中生涯却实打实压他一头,让他只能不甘的屈居第二,无法成为尚善最完美的那个no.1。 他恨我们,所以我们合该成为他玩弄的对象。 第二十六章 【今天遇到一位客人,说同样的蛋糕我做出来最合她口味,夸我手艺好,我好高兴。】 知道这一切都是朱璃残忍的恶作剧后,我虽然苦闷,但也试着去向宋柏劳解释。 可他早已将我的通讯方式拉入了黑名单,别说电话,连个短信都发不出。 没几天,朱璃出国了,我终于不用再煎熬地与他呆在同个屋檐下。此后一别就是七年,我们再没见过。 虽说我和宋柏劳连朋友都不算,但我始终不愿让他认为我是个卑劣的人。我设法弄到了宋柏劳家的地址,想见他一面,将那天的事说开。奈何每次找去,他家佣人都会告诉我他已经外出。次数一多,再傻都知道他是故意不见我。 一个暑假过去,我都没能成功叩开他家的门。 这也许就是宿命,最后,我无奈又失落地选择了放弃。 开学后,我升上高三,午休时仍然会去那个天台,只是那里已经没有要吃我点心的人。 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虽然只剩我一个人,但很长一段时间,我仍然会准备双人份的点心。 大概是开学一个月后的某天,我打开便当盒,看到里面有两个马芬,错愕地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又做多了。 将一个默默吃完,拿起第二个时我已经有些饱了,但还是继续将它大口塞进嘴里,塞到一半,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又全吐了出来。 那时候没有想太多,以为只是吃多了,也没去看医生。 当我第一次感到体内有什么在动时,距离器材室那件事已经过去四个月。 朱璃真可谓是个乌鸦嘴,只是一次,我竟然怀孕了。 “你现在脾气可真大啊。”朱璃抹去脸上果汁,笑意淡了些,却没有暴怒。 然而他眼里的寒光让我明白,他内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平静。这就是我佩服他的地方,在外人面前永远得体,追求完美,典型表演型人格。 旧日记忆不甚美好,我只想尽快远离他,再也不要和这个人产生交集。 “对你我无话可说,管好你自己吧。”我意有所指扫了眼他的颈后,虽然他用项圈遮掩,但只要够细心,仍能看到一点暗红的伤疤——那是他被标记的证明。 朱璃拧了拧眉心,眼里的冷意弥漫上清雅的面庞。 “真可惜。” 他的话没头没尾,让人满腹疑问,然而我并不感兴趣。发现不远处我原先站立的地方,李旬穿过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