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爹爹杀敌很厉害,也很聪明,只要和爹爹在一起,好像天塌下来也不用害怕,可如果爹爹不在了,他的天也塌了。 “娘亲,我错了,那天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苏湛哽咽着说,眼泪终是掉了下来。 楚怀安被侍卫架回等候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顿时黑了脸:“谁让你们把这个小屁孩儿带来的?还嫌现在的状况不够乱?” 说完,推开那两个侍卫,伸手拽住苏湛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怀里。 苏湛这会儿正害怕,也没跟楚怀安斗嘴的心情,小脸涨得红彤彤,眼睛水汪汪的可怜极了,楚怀安撩起袖子胡乱在他脸上擦了擦,满不在乎道:“哭什么,那个喝醉酒的混蛋能着呢,谁死了他都死不了!他那么爷们儿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娇气的种?” “……” 苏湛被怼得表情一僵,满腔的害怕难过消散不少,边抽噎边小声反驳:“我……我才不娇气!还有,你……你才是混蛋!” 他不允许自己被楚怀安看不起,更不允许自己的爹爹被贬低。 “不娇气那就给我擦干眼泪,好好看看真爷们儿是怎么揍人的!”楚怀安说着坐下,把苏湛翻了个面抱在自己腿上,端端正正看着场上的决斗。 这样的方式在苏梨看来未免太过残忍,刚要开口阻止,却听见苏湛握着小拳头一脸坚定道:“我再长大一点,也会这样厉害的!”全然没了方才的惶恐不安。 “厉不厉害等你长大一点再说!” 楚怀安戳着苏湛的后脑勺说,鼻间忽的一热。 “侯爷,你受伤了!”苏梨提醒,楚怀安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殷红的鼻血,苏梨忙拿了绢帕递给他。 “无事,是刚刚那一跤摔的,不用管我。” 楚怀安淡淡地说,拿着绢帕擦了擦,见鼻血没有要止住的意思,索性直接用绢帕把鼻子堵住。 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先是精神不济到要用自残的方式提神,刚刚跃下等候区却连站都站不稳,如今又流了鼻血,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人。 “侯爷真的没事吗?还是请御医看一下吧。” 苏梨不放心的问,楚怀安弯眸笑起,又恢复平日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 “阿梨可是在担心我?我不过是流了点鼻血,阿梨就心疼了?看来,在阿梨心中,我比场上那位的分量还要重得多啊。”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把自己和陆戟一起做个比较。 苏梨无语,心里那点担心被他三言两语分解,语气平静道:“侯爷的身体自己有数最好,是臣女僭越,管得太多了。” 说完,她再度将目光投向场中,再不被其他事情干扰。 楚怀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轻轻捏了捏苏湛的耳朵:“你娘亲跟别人说话脾气也这么冲么?” “不,娘亲跟我爹爹说话时就很温柔。” 苏湛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楚怀安揉捏,一脸认真的回答,楚怀安戳了戳他还挂着泪痕的脸颊:“你懂什么,没遇到你爹爹以前,她跟我说话更温柔!” 苏湛不服气,拍开楚怀安的手:“那一定是你做错了事惹娘亲生气了,娘亲是很讲道理的人,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一个人的。” “是啊,是我做错了事……” 楚怀安低低的叹了一声,漫无边际的困倦袭来,眼皮重得如有千斤坠压,苏湛刚想问他做错了什么,观景台上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苏湛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陆戟和扈赫又交手了几个回合,陆戟没再刻意忍让,却也一直没有痛下杀手。 两人一直胶着,难分高下,在陆戟又一次踹开扈赫以后,他趁机抓起了地上的短剑,然后飞快的攻向陆戟,陆戟侧身避开,扈赫将短剑换到左手,反手刺向陆戟的脖子,陆戟手中没有兵器,两人又是近身搏斗,陆戟只能赤手抓住剑身。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