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到家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就连家里的阿姨都不在。 娄沁不知道,最近习彦烈都在习家大宅住着。 阿姨跟南鸢说了容浅回来后,南鸢当即让习彦烈搬回了家,说娄沁回来之前,不准他在外住。 血气方刚的年纪,南鸢真担心容浅耍什么手段把习彦烈给害了! 容浅小时候,南鸢也是很待见的。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容浅有偏见呢?是从她亲生母亲认她的时候吧? 南鸢和容夫人是打小的闺中密友,都是上流圈里的千金,嫁的也都是有头脸的男人。容夫人只生了一个儿子,因为身体不允许,被告知不可以再次怀孕,所以走火入魔般想要个女儿的容夫人在孤儿院领养了容浅。 直到容浅十五岁那年,容夫人跟南鸢说,女儿的亲生母亲找上了容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南鸢对容浅有了疏离。 容浅的生母是个名声极度不好的女人,南鸢很信血脉相承这种事。 娄沁一个人在新房里睡了一晚,也没见个鬼影,第二天,吃了早饭后,她去了习家大宅。 说实话,现在的她和习家的人一点都不亲,她又冷情,所以谈不上亲厚。只是出于小辈人的礼貌,她买了些东西,来了习家大宅。 管家老远看见娄沁的甲壳虫,连忙跑到屋里汇报。 娄沁不认识习家的每个人,可习家大到已故的老太爷,小到打扫卫生的小姑娘,每个人都知道娄沁。 南鸢可是把这个媳妇儿当个宝,去哪儿都挂嘴上。 看见南鸢第一眼,娄沁心底有了愧疚感。 南鸢的眼里,对她是毫不遮掩的喜欢,那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娄沁腼腆的喊了声‘妈’,朝出来接她的南鸢走过来。 管家忙接过娄沁手里的东西,顺便去楼上喊还没起的习彦烈。 南鸢还没和娄沁说几句话,习彦烈顶着不修边幅的发型就跳了下来。 在这里见到他,娄沁挺意外的。 习彦烈谁都看不见,直接朝沙发里的娄沁扑过去给搂到了怀里,脑袋钻在她肩胛处,“媳妇儿,我想死你了。” 哪儿哪儿都想。 不行了,这一大早起来,立马有了反应。 南鸢看见这夫妻俩这样,甭提多高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示意屋里的所有人出去,留给他们俩一室安宁。 娄沁闹了个大红脸,她脸皮扛不住。 “你先起来。” 抬手往外推着人,她上半身几乎在习彦烈的压制下。 习彦烈不依,手脚并用的给娄沁摁到了沙发里,“想你了,你想我了没?” 娄沁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跟他那什么呀!连忙哄着,“你先起来,起来好好的,我再跟你说话。” 习彦烈照样不依,“那你别说了,我做就好。” 娄沁无计可施,只听习彦烈继续咕哝,“谁要听你说话,每次打电话都是男人接的,严重打击我的积极性。” 娄沁没有翻通话记录的习惯,重要的电话助理会跟她说,所以她压根不知道习彦烈给她打过电话。 小助理还委婉的警告习彦烈了,‘沁姐工作很辛苦,休息时间根本不够,想早点让我们结束工作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扰。’ 习彦烈那天气得喝了很多,江汝飞给他笑话了一通。 娄沁愣了下,“我白天要工作,晚上9点以后有时间通电话。” 习彦烈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谁管你。”呜呜浓浓,带着晨起的暗哑。 有种禁欲的魅惑。 娄沁慌忙拉住他解着她衣扣的手,“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怎么现在还在家里?” 习彦烈挣脱她手掌,反客为主地扣住她手腕,“我这几天休息。”刚赶了几个大单,给自己放假。 腰间他滚烫的手掌已经伸到了她衣里,娄沁脸颊滴血的红,颤抖害怕起来,“别,别在这里。” 有时候想法是很大胆的,但是身临其境的时候,她就怂了。 习彦烈浅笑,“原来你也想要了?” 娄沁浑身发烫起来,“没有。” 他的撩拨手段太高明,娄沁突然不能自控。 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说什么都不能在习家大宅的客厅上演春宫图。 习彦烈抱着娄沁直奔楼上,挥汗如雨了阵儿,惹得娄沁躲在被窝里不敢出门。 太丢人了! 她从新房那边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见到习彦烈的时候十一点钟,现在时间……下午三点钟…… 期间家里没人喊他们吃午饭,娄沁也是没脸了。 40 终于有幸见到传说中的习太太 不知道中午家里有人没,反正他们下楼的时候,家里没人。 习彦烈不知道脸红叫啥的大咧咧出了门,载着娄沁,去出席狐朋狗友的生日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