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彦烈无动于衷,倒是喊了几次,枕着他大腿睡着的容浅醒了过来。 “娄沁,你来啦。” 容浅单手虚弱撑着脑袋,缓缓坐起,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习彦烈,哼笑了声,状似无奈道,“他呀!酒品真差。” 娄沁没答话,继续喊习彦烈。 容浅从**上下地,光着脚,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披肩和包,在不同的两处穿上恨天高,转身对娄沁笑着,“喝高了把我当成你,死活要**,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 娄沁淡漠着,容浅对她摆手,“好啦,你来了我就走了,拜!” 摇摇晃晃的,像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 娄沁现在没有心情去好心替她找个人来照顾她,她突然平静地跪坐在习彦烈面前,静静盯着他。 出了房间刚才还酒醉状的容浅哼笑了声,踩着细高跟直线大步离开。 房间里的娄沁感觉到自己不开心了。 她自己觉得,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好像那天周末早上,容浅吃了她做的饭一样的心情,很低落。 她在想着,再喊习彦烈最后一次,如果他再不醒,她就不喊了。 “醒醒,回家。” 简单无力的四个字,半天没等到睡梦中的人回应,娄沁从**上下来,从房间里离开。 到服务台特意交代了声,她没再停留。 回家? 过去娄沁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的意义。对她来说,家是什么? 没有结婚以前,家对娄沁来说,是可以睡觉,可以放纵自我不被束缚的地方。那么对他来说呢? 现在娄沁想想,还真是,除了睡觉,没别的用处。 既然酒店可以解决他这个需求,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必须把他累死累活的接回去。 …… 三天过去了,习彦烈回家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天的事情。 娄沁在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问,更不用去好奇,他和你没什么关系。 索性,到了周末的时候,她就真的觉得自己忘记了。 不用上班的日子,回娄家大宅。 娄鸣破天荒的宅在家里,一个劲儿的对娄沁解释,“上次不是你来哥不在家,哥是出国办事,你可不要觉得哥不爱你。” 娄沁第n次无语,“哥你一个大好青年,今天不用出去约会吗?” 娄鸣坐在娄沁旁边,“不用!半个月没见过哥,你就不想多跟哥哥说说话?” 娄沁有点心累,没多余的力气应付精力旺盛的娄鸣。 好在五分钟后,顾谨则的电话打到了娄沁的手机上。 “有空没?” 娄鸣把耳朵贴在娄沁的手机上,“你想干什么?” 娄沁干脆直接把手机给了娄鸣。 他们俩从小就狼狈为奸,娄沁懒得做插足第三者。 娄鸣和顾谨则交谈之后,挂上电话,拉着娄沁就往外跑,边跑边对家里交代,“中午我们俩不在家吃饭。” 娄爷爷不声不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我说老念呀!你孙女到底行不行?” …… 娄鸣开着车把娄沁带到了医院,娄沁上周来过的。 下了车,就见顾谨则等在台阶前。 走近了瞧,能看清顾谨则脸上的笑意。 以前娄鸣是不准顾谨则和娄沁多接触的,自从娄沁和习彦烈有了婚姻关系后,他这才亲疏远近的选择了让顾谨则亲近心肝儿妹妹。 娄沁不知道他们俩搞什么鬼,娄鸣来医院看人的话,他好意思空手过来? 有娄鸣在,顾谨则没对娄沁做出任何亲密动作,只与她并肩走。 “我妈他们家老头儿,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你会下棋,惦记上了,问了我好几回,这不周末,非让喊你过来过过手瘾。” 娄沁抬头看顾谨则,“班门弄斧也不是这么个玩儿法。” 虽然没见顾谨则下过棋,但是娄沁见过顾伯父和顾爷爷过招,那可都是行家里手。 “我真不会!”顾谨则怕她不信,“不信你问你哥。” 娄鸣会的,顾谨则全会。娄鸣不会的…… 娄鸣真不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