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你虽然嫁给了他,又不是他的奴隶,总不能受了委屈都还要替他掩盖着。” 阿黎解释不清,又咳嗽了起来,方氏瞥了陆怜怜一眼,“你快闭嘴吧。” 见她咳得可怜,陆怜怜很是心疼,连忙拍了拍阿黎的背,“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 可是心中终究有些不忿,瞧着也气鼓鼓的。 这么个傻闺女,方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她又问了两句阿黎受伤的事,见阿黎提起太子时,不仅没有惧怕,话里话外还满是维护,方氏才放下心,夫妻间的事,她纵然是长辈也不好插手,便道:“你若是真受了委屈,一定要跟舅母说知道吗?在舅母心中,你就是我另一个女儿,你只有过得好了,舅母才放心。” 阿黎乖巧地点头,“舅母放心吧。” 她面色苍白,笑起来也很虚弱,两人皆看得一阵心疼。 方氏还有话要跟她说,便将陆怜怜打发了出去,她出去后,方氏揉了一下阿黎的头发,与她道:“真是个傻丫头,之前怎么与你说的?他初尝滋味定然不懂节制,你若是受不了,该拒绝拒绝,不可一味地忍着,忍来忍去,亏损的还是自个的身体,都生着病,怎么能由他胡来?” 阿黎愣了一下,才听懂舅母话里的意思,“他没有。” “还替他隐瞒。” 见舅母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锁骨上,阿黎一张脸猛地热了起来,她记得之前那次确实是留了痕迹的,竟然还没消下去吗? 阿黎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方氏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贪恋个中滋味,舅母也能理解,可是你还病着,怎么也得等病好了吧?他就那么着急?你身体一日不好,吃苦的还是自个,还说他对你好,他就是这么对你好的?” 阿黎低着头,解释道:“舅母你真的误会了,这是之前留下的,我以前磕伤也是好多天才消下去,殿下真没有胡来。” 见她不像有意替太子说好话,方氏才放心,“没胡来最好,就算你们还年轻,也不能太没有节制了。” 阿黎臊得一张脸通红,方氏也没有再多说,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提起这种事,总归是不好意思的,怕影响阿黎休息,方氏也没有多待,带着陆怜怜便走了。 陆怜怜却有些放心不下阿黎,一步三回头的,路上还念叨着阿黎的伤,方氏怕她回了家对丈夫和儿子胡说,便与她解释了一下,陆怜怜听完神情便有些震惊,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太子那样冷淡的人也会压着人亲吻的场景。 想到阿黎那么可爱,她有时还会忍不住亲亲她的脸蛋呢,她眼底的震惊才逐渐消散,忍不住骂了太子一句。 阿黎对他的维护,顾景渊自然知道了,想到他曾经伤了她,他心中便有些愧疚,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法控制自己的坏脾气,每次想到父皇对母后的亏欠,他体内的戾气都压不下去,有一次生气时,还差点失手掐死一个人。 直到遇到阿黎,他的坏脾气才逐渐收敛起来。 他再次进来时,阿黎便发现他有些沉默,想到他耳力很好,说不准都听到了,阿黎忍不住有些心虚,“殿下,你是不是听到了?舅母跟表姐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她们也是担心我。” 顾景渊竖起食指压在了她唇上,“不用解释,我没有怪罪她们。当初的事本就是我不对。” 阿黎这才读懂他的目光,“殿下,你无需自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怪你。” 就算当初因此讨厌过他,阿黎现在也已经不讨厌了,她不是木头人,自然察觉到了他对她的用心,她所求的本就不多,只要他好好待她,她肯定也会用心回报的。 顾景渊的唇贴在了她额头上。 见太子仍旧时常守着她,阿黎又愧疚又感动,催促了他很多次,让他正常去处理公务,顾景渊却根本不听,直到她不怎么咳了,他才去上朝,最近朝廷中其实有不少事,小国陆续来朝拜,不少事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处理的。 因为顾景航又生了一个皇孙,不少官员都盯着太子妃的肚子,虽然清楚两人才圆房没多久,不该这么快有动静,还是有人替他们着急。 阿黎这一病,有关她的传言又小范围地流传了开来,无非是觉得她体弱多病,根本不是个有福的,这才刚成亲多久,都请了三次太医了,以后能不能怀上子嗣都是一说。 这自然是某些贵女的拈酸之言,她们根本不敢大声议论,也只是几人私下说说而已。尽管如此,那些个嫉妒她的,还是忍不住对此事上了心,就盼着阿黎不是个好生养的。 阿黎是早产儿,身体本就比一般人娇弱,平日里大家都羡慕她的小蛮腰,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瞧着这么瘦小,风一吹就能倒,能有福气才怪。 阿黎并不知道已经有人在惦记着她的子嗣问题了,她身体无碍后,便去看了看姐姐,小宝宝的五官已经长开了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