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的是,他还使出了,给她下个药这种无耻的手段。 云朵的皮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心口,不停的上涌着的恶心感。 她后悔了,她堂堂容氏集团长女,之前,何苦受那种窝囊气? 为什么要为一个出了轨的渣男,藏着掖着? 她明明……明明可以告诉爹地和妈咪,让他们帮她做主。 退一步讲,她不该阻止……弟弟对程远歌的处罚。 一切都是她的错! 云朵的眼眶,泛着盈盈的波光,在程远歌的触碰下,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脏……” 她声音沙哑,小声呢喃着,“滚。” 程远歌眸内,飞快闪过一抹错愕。 一直以来,将他当做神的小姑娘,居然,会对他说出这两个字。 简单的两个字,就好像一把尖锐的刀,接连扎在他的心上。 但,这点痛意,相较于她离开他的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程远歌咬牙说道,“是,我是脏,可是,你也离不开我的。” 他俯身。 云朵别开脸。 程远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摆正脸颊。 面前的脸,一点点放大,云朵失望了,绝望了。 “砰——” 突如其来的玻璃破碎声,清脆刺耳。 程远歌一怔。 裴北征用木棍,敲碎了玻璃后,攥着木棍,纵身一跃,进入了房间。 看到面前的场景,他的瞳孔顿,时收紧了。 他的喉结,上下一滚,脸色黑沉黑沉的,跟关公似的。 程远歌自然记得裴北征。 这个人,自从见面后,就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每每,都与噩梦如影随形。 “谁让你进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云朵意识不够清醒, 但是,看到了裴北征,她的眼睛亮了。 她抓住了床单,嘴唇动了两下,“救……救我。” 裴北征瞧着云朵白着脸,被欺负的画面,胸口里窝着一股火。 他抄起棍子,三两步上前,“犯法又如何?要是,连我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的女人…… 程远歌的脸色,大变。 云朵听在耳中,先是一愣。 随而,她的心房被撞击了一下。 “你在胡说什么?”正身,程远歌冷脸觑着裴北征。 裴北征的身手,可比程远歌要好太多太多,他的动作,又准又狠,直直地砸向了程远歌。 程远歌向旁边躲了躲,抬手,接住了裴北征的棍子。 然而,趁着他双手接着木棍的时机,裴北征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甩下了床。 根本不给程远歌反应的机会,裴北征将木棍一扔,躬下身,勒住程远歌的衣领,将人捞了起来。 他拎着他,直直地向后退,最终靠在了墙壁上。 一秒的空当都没有,裴北征一拳接着一拳,打在程远歌的肚子上。 云朵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这才揉揉眼睛,看向裴北征。 她踉跄着站在地上,虚晃地走向裴北征。 “没必要,我们……走吧。”云朵抓了抓裴北征衬衫的袖子,小声说,“打坏了,你可能……还要受牵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