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他望见钟笙全程垂着眼帘,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可怜,甄小姐回答一下吧,阿铭死闷骚不肯跟我们说。 他说的是甄小姐,客气生分。 甄婻无畏,如实招说,认识了一个月,交往了一周。 此言一出,所有暗中关注的人都惊得差点掉了筷子。一周?一周就带回老家见家人?也是快得没边了! 钟笙听了,更加悲痛欲绝,她颤着手夹起菜放到自己的碗中,默默滴了泪。 钟文一听,却生气地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指着肖铭气道:肖铭,你别太过分,我知道你一直在怪小笙当年做的事,但你这样随便找个女人带回来气她,是不是不太好? 你想太多了。肖铭从容依旧,面不改色。 他十七岁那年,母亲和后父离婚,章子清带着他和庄理回到老家,度过了两年的时光。那时候青春年少,最爱跟一大帮子朋友玩耍,钟文就是其中之一。 在当时,感情自然是好到天边去,好了一年半。到了后半年,因为钟笙的事闹得很不愉快,过了这么多年,钟文对肖铭依旧念念不忘,只是因为恨。 甄婻默默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想太多?你这态度就表面了一切!你就是在怪小笙!钟文气得站起来,丝毫不顾身边的长辈,他是气疯了,这事当时闹得很大,村里的老小都清楚,所以他才敢敞开了说。 肖铭也把筷子往桌面一放,握着甄婻的手露在众人面前,我以为你们都知道,我带她来见你们,是为了结婚。 十指相交,两枚金色的精致戒指在白灯中熠熠生辉,刺人眼目。言下之意很清楚,他没有随便找个女人回来气钟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想开车,但是.....需要过渡,所以明天再开。 ☆、第二十四章 夜空星光零星几点,蝉鸣声扰乱心扉。 甄婻身上穿着他十七岁时的衣裤,依然不合身。她躺在他十七岁时睡过的床上,干净整洁,气味清淡,跟他一样。 闷热的风吹起了厚重窗帘的一角,不远处老旧的风扇转得极慢,降不了丝毫的温度。 灯已灭,男人眼中却带着光,甄婻躺在他身侧看得清清楚楚。他没睡,盯着天花板发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俩人身上盖着同一张薄被单,将他们束在一起。两个人紧紧挨着,他身上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甄婻觉得热,忍不住扯了扯衣领。 “肖铭,我睡不着,找点事来做?” 这天的夜里跟正午一样热,惹得她心浮气躁,全无睡意。 “嗯?” 他鼻音浓郁,似乎已经有了睡意。甄婻不爽,挺身而起,一下跨坐在他身上。她垂着头看着他的眼睛,柔软的长发垂在脸侧,遮了她的神情。 发尾打了个卷儿,扫在肖铭的鼻尖,痒得入心入骨,浑身燥热。 “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他亲口说的,留多几天,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不结婚除外。 床脚处的风扇吹了一阵热风过来,甄婻这一动作,直接让她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衣服黏在身上,太难受。 她身上这件衣服,是衬衣。她抬手解开扣子,衣衫半落,滑到后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肖铭眼眸更亮,她的身体是上帝的雕塑品,多一分则过满,少一分则亏缺。她身上染了月色,她的细发粘了香,引人遐想,使人沉沦。 甄婻挽起头发,俯身吻他,手却不停顿,直接替他宽衣解带。肖铭得了刺激,沉睡的欲望突然苏醒,那是从冬眠中醒来的猛兽,即将把她拨皮拆骨吞噬干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