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开了。 “滚。”彦朗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渣滓一样的看着施洋,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压下身体深处生出的骚动,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更奇妙的是,施洋没有像女人一样泫然欲泣,也不像大部分人会表现出的难堪。他在彦朗的注视中,笑开牙齿:“原来你的口水是这个味道,有点甜。” 被调戏了的彦大影帝脸色更冷了。 施洋无视彦朗的冷脸,低头看了自己一下,凝眉,很认真的说:“感觉太好了,硬的不行,都有些疼了。” 彦朗松开施洋的手,在坐起身之前擦了一下嘴角,刚刚施洋的吻太过热情,津液甚至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半夜被一个男人吻醒的感觉很糟糕,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起床气了。 “我能再吻你吗?我可能很快就能出来。”施洋抬起头,渴望的看着彦朗,他的眉心蹙的很近,眼中都是欲望。 “你是不是以为我容忍你,就是你放纵的理由?”彦朗看着施洋,眼底有怒气在酝酿,因为他看见施洋亮晶晶的嘴唇,还有自己的津液在上面。 他和男人接吻了,这比他为男人撸一次,给他的感觉还要不舒服。 他一直觉得接吻是比较神圣的,是灵魂的交流,应该两情相悦。 施洋的呼吸有些凌乱,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他摇了下头:“我是在追求你啊,你退一步,我进一步,这很正常。” “……”彦朗愣了一下,竟然无言以对。 “我们接吻,或者你帮我做一次,我就不骚扰你了,可以吗?” “做梦。”彦朗起身,去了厕所。 彦朗在厕所里停留的时间有点长,他洗了个澡,让自己完全的清醒过来。同时,他发现,这个浴室里没有能够将人吊起来的地方,更不要说吊在淋浴蓬头下面了。 再回到客厅,施洋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在他睡过的被子里,专注的做着手部运动。 这一次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能出来。 彦朗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有些可怕。 甚至一个晚上的时间都不到,他已经习惯了和一个发情中的男人在一起,甚至还会联想对方做不出来欲哭无泪的模样。 人的适应性真可怕。 后来彦朗在沙发上睡着了,施洋出没出来他不清楚,但是却知道后来施洋再没骚扰过他,当他清晨五点因为寒冷而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很安静。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手捞过了堆在脚边上的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半梦半醒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甜,就像是施洋的口水…… 第二天早上,彦朗给刘成业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对方今天早上自己还有工作,影响自己事业这件事,事不过三。 刘成业七点半,拎着馒头稀饭打开了门。 “哇哦!”刘成业看着乱成一团的屋子,发出了一声怪叫。 彦朗拿起外套,朝着刘成业几步走了过去。 刘成业一把抱住头,紧张的大叫:“别打脸,别打脸。” 彦朗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推到了墙上,然后与他擦身而过,三两步消失在了大门外。 刘成业惊魂未卜的放下了手,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一团乱的房子,没有错过桌子上用掉了一片的药,最后停在还在床上昏睡的施洋的背影上,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握拳狠狠挥了一下,yes!成功了! 彦朗晚上没睡好,但是这不妨碍他今天的工作,只是在进摄影棚之前,他得整理一下自己,换身衣服。 一夜未归,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这些细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昨天晚上跑到外面厮混。 其实他单身一个,就算是长期外宿也没人有资格说他什么,可是他很心虚,他如果真是和一个美女春风一度,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