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经过了科学和上千年经验的处理之后,再在几个小时的煨制下,香味融为一体,润透了食材,每咬一口,都唇齿留香,欲罢不能。 一口气将碗里的食物都吃完,蒋姥爷一抬头,就看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耳廓有些微红,抬了抬手:“都尝尝吧,尝尝这味道,确实一绝。” 于是,老爷子一声令下,大家都端起了面前的汤碗,浅浅的一口抿进嘴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实在,实在太好吃了! 在座的各位不是开了家大饭店,就是大饭店的主厨,就算混得很一般的,毕竟也是厨神的家人,该吃的东西也吃的不少,自然他们都或多或少,或者经常吃佛跳墙。 然而,今天端在手里的佛跳墙绝对和原本吃的味道不一样,浓香味美,尤其有股特殊的香味让人迷醉,恨不得抱着坛子喝。于是再想起原本吃的那些佛跳墙,顿时就觉得自己亏大了,什么佛跳墙,根本就是各种珍贵材料堆砌在一起的大锅烩,撑死了就是个小和尚跳墙罢了。 不够,根本不够,还想要! 吃得快的人,放下碗,都用期待渴望的眼神看向了厨房的方向。二徒弟不得不说:“每人一碗,不多不少,没了。” “妈妈,好好喝呀,我还能喝一点吗?”今天过来拜年的孩子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扬着红扑扑的小脸蛋,用漆黑天真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看着已经见底的碗,为难极了。 彦朗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没吃过的,给孩子喝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一人一碗。” “平时没少吃,想吃了自己做就是了。”彦朗说着,对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笑了。 于是,小女孩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慢慢的,格外珍惜的,将手里最后的一碗佛跳墙喝了个底朝天。 其实,彦朗的手艺当然不光只有佛跳墙,桌面上的菜都是他精心烹饪的,不计较成本,甚至水都是用的系统商城里的清水。 这下,没吃够佛跳墙的人都满足了,因为每道菜都很好吃啊。 午饭吃完,大家的肚子都冒了尖,懒洋洋的寻着个位置坐着,话题一直围着彦朗做的那些菜在聊。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同样的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自己吃过的最好吃的还要好吃那么一点,有种莫名的香味,勾的人只剩下一颗吃的心。 当然,也因为口味问题,并不是每个菜都能被人待见,但是总体来说,今天这顿午饭绝对是值了。 蒋姥爷也有些吃多了,拍着肚子说:“彦朗啊,你这些菜都是打哪儿学的啊?拜的谁为师啊?有些处理方式,另辟蹊径,很不简单。” 彦朗回答说是自己父亲很会做菜,小时候就跟着学,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比较关注美食这一块,一有机会就会找大师学上两手,自己也会经常练习着做,再加上当了明星,手上有点小钱,也会到各处有名的地方吃美食,不知不觉的就学了这么一手。 蒋姥爷不太相信这都是彦朗自己琢磨的,但是也没听圈里的谁说收了个演员当徒弟,只当彦朗不愿意说,他也就不追问了。这年头,谁没有一点秘密呢。 彦朗还在和蒋姥爷交流,只有施洋有些若有所思。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吗,很多菜根本就是朗叔第一次做出来,味道却美味的不可思议,要说这是天赋,未免有些过于妖孽了,可是要说朗叔偷偷的练习过,他这个枕边人还能不知道吗。 总觉得朗叔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焦虑,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惦记这些,新世纪的情侣应该留给彼此私人空间,空间能够制造惊喜和浪漫,过度的追寻真相只会让对方窒息。就像朗叔希望他可以注重家庭和亲情,却并不会制定他该如何去做,怎么做,对谁做,他只是希望自己去干这件事,却不会过分的强求,他给了自己足够的尊重,尊重自己最终的决定,然后他耐心的等待自己最后得出的结果。但是同样的事情放在他的身上,他绝对做不到,他的爱情观是独占的,是无私的,是完全的坦白,他讨厌自己和朗叔之间的那一点小秘密,哪怕无伤大雅,也会如同豌豆公主床下的豌豆,让他夜不能寐。他恨不得将朗叔碾碎了,剥皮去肉,放在显微镜下,去追寻那隐藏在细胞分子之间微末的盲点,完全坦白和透明,如此才能心安。 这天吃过晚饭,蒋姥爷交代了彦朗明天再过来一趟。彦朗没说自己本来已经定了明天回老家的飞机票,直接答应了下来。虽然蒋姥爷的语焉不详,彦朗却知道如果不是必要,蒋姥爷不会开这个口。 结果,第二天两人又在蒋姥爷家里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