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什么了,没听,你能不能打字?】 【陈头儿:行!没什么没什么!您找我什么事啊?】 【话梅糖断货:有点事,明天见面说。】 两人约在明阳区外围的一家小店,光头也不知道这些大少爷吃什么,大冬天的,便约了最简单通俗的火锅。 中午十二点,两人见面,江画很挑事,不怎么吃外面的东西,见面后,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在阳明区的小混混吧,知不知道越歌?” 光头夹起羊肉的筷子一抖,羊肉扑哧掉回了锅里。 “越歌?”光头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遍。 江画点头,看出光头表情古怪,心头那阵不安感愈演愈烈。 “江少爷,冒昧问一句,您和越歌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打听他?” “你管那么多干嘛!”江画不耐烦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他?” “知道是知道,但...” 光头这会儿五官皱起,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纠结样,看得江画直闹心。 吞吞吐吐半晌,光头借口上厕所,一溜烟地离桌了。 江画也不是傻子,昨天赵夜白便提醒过他,撬开光头的嘴可能要破费一点,趁这几分钟,他拿出手机,直接给光头转了笔账。 等光头回来,他晃了晃手机,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看到转账数额,光头立即眉开眼笑,殷勤地跑来给江画倒了杯果汁,才清了清嗓子,回答他的问题。 “我知道这人,阳明区有点底子的混混都知道,这小子住在西边那栋筒子楼十多年了,有个赌鬼老爹要养,挺不容易的。” 这些江画都知道,他问:“还有呢?” 光头顿了顿,犹豫开口:“他爸欠陈龙一大笔钱,这小子长得好,陈龙那老流氓男女不忌的,好像找过他麻烦。” 这倒是江画不知道的,听光头这么说,他一时忘了这趟的目的,又急又气地说:“靠!谁是陈龙啊!他在哪呢?!” 光头喝了杯啤酒,尴尬道:“好像在医院呢吧。” “嗯?” “听说和人打群架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儿伤到了,现在还没治好呢。” 江画没太听懂:“哪儿?” “就男人那地方呗!反正是够他消停好一阵儿了。” 光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江画纯洁的小眼神,平日里随口就来的荤话一句都说不出来,莫名得还有点自惭形秽。 “活该!”江画反应过来后,拍手称快:“越歌他爸欠的钱,找越歌干什么,报应!” 光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憋了回去。 江画敏锐捕捉,会错了意,问:“你不会也欺负过越歌吧?” “冤枉!”光头当即喊冤,脱口而出道:“我哪敢啊!”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心里便叫了声糟糕,果不其然,江画怔愣过后,追问道:“你为什么不敢?” 在江画眼里,越歌看上去瘦瘦弱弱的,长得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这种人在学校会被同学老师喜爱,在校外应该也是小混混偏爱的类型,事实证明,他确实瞧见越歌被人勒索过。 现在,长相凶神恶煞的光头却说他不敢欺负越歌,好比一只老鹰在说自己不敢欺负小鸡崽,听上去就滑稽可笑。 光头脑门冷汗津津,不管怎么说都收了江画的钱,一咬牙,还是含含糊糊地说了。 “江少爷,你要是和他来往不深,最好别打听他了,不只是我,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