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伟从面前的文件里抬起头来,淡然地扫了她一眼:“这个时间来找我吃饭,看来你在公司里还是挺闲的一个人。” 果然,一句话出,江幼菱的脸色白了一些,面对着眼前这个自己父亲身份的男人,江幼菱从来都自带着一种敬畏的心情,平时在别人眼前可以有多娇蛮就能有多娇蛮的,但一到江成伟面前,她就乖得像只小猫咪,简直是两个版本的人物体现。 不知怎的,江幼菱总觉得她这个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有时甚至直接把当成空气,就算在他身边待上一整天,江成伟都能对她不理不睬的。 如此,江幼菱对江成伟是既敬畏又不满的,但她从不敢将这些话说与谁听,一直以来都是闷在心里的。 久而久之,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对江成伟到底是哪种感觉深一点了。 江幼菱暗自吸口气,才又说道:“爸,我是提前将工作做好了,才来找你的,请爸爸放心,我是绝不会偷懒的。” “哼,就你那些就心思,还能逃过我双眼?转过身了还不是原形毕露了,公司里有谁不清楚你的心性,哪敢是做多一点点,你整个人就不好的了。若不是看到我这个父亲的面子上,你会有什么能力胜任这份工作?” 好家伙,这到底是不是亲生爸说的话,竟然冷淡地如此入木三分的。 江幼菱的脸色是白了又白的,万分后悔来找他。 但现在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说走就能走,江幼菱尴尬地抿抿唇:“爸,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若再给我丢人现眼的,你也不用来见我的了。”这下江成伟的话更加绝了。江幼菱直接抖了抖身子,声音微微颤然:“爸,我记住了。” “嗯,没事就先出去吧!以后就别总往这里跑了,影响不好。”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江幼菱白着一张脸,紧咬下嘴唇,但没动。 江成伟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不禁皱起眉头:“还有事?” “爸,我想问你一件事,不会太久的,也许两三分钟就行。”江幼菱怕江成伟再次强硬地让她走,话说得也急,还不等江成伟答话,接着又道:“是你让人将柴雪带走的吗?” 闻言,江成伟相当不悦地扫了江幼菱一眼,这次索性放下手中的签名笔,将双手交叉于胸前,缓缓地开口道:“你觉得自己这样子对爸爸说话合适吗?我带走谁是你能问的事?” 面对着那满含着警告意味的眼神,江幼菱头一低,告罪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慢着,回来!”江成伟不紧不慢地诏回她。 江幼菱脚步一顿,乖乖地又走回原地,却一言不发的。 “你可以去这个地方找人,但不要表现地太过了,我不想让人误会到我身上来。”冷淡的话言伴随着一张轻薄的纸片飘到江幼菱的面前,之后就再没有过多的言语了。 但江幼菱拿起那张纸片,内是止不住的激动,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地消失在门外了。 柴雪睁开眼时,颈部疼痛地厉害,忍不住轻哼出声,但很快就觉得不妥了,手脚似乎被反绑起来,身子是动弹不得的。 她大吃一惊,才看清楚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静悄悄的,令人顿生寒意。 柴雪缩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缩紧成一团,脑海里努力回想着之前的一切。 她明明是站在路边等车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自己身前,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车子,车门就迅速的打开,她看到一个身影向着自己扑过来,然后就捂住自己的口鼻,再然后自己就毫无意识的了。 想到这,柴雪终于清醒地打了个冷颤,不仅身下的地板冰冷的,事情的真相也令人感到出人意料。 如果柴雪没料错,自己现在是被人绑了。 但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只是站在路边等个车而以,就被绑了? 等等,柴雪一瞬间又想起了断头娃娃的事件,难道说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一次害她不成,干脆再来一次,直到事成为止? 柴雪只觉身体上的毛孔全开了,还能感觉到汗毛都倒竖起来。 断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