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乱,眉头越走越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品兰的声音。“今儿越世子在府里用膳,老夫人在花厅摆了宴席。” “知道了。”甄婠开口道。“那个,品兰姐姐,你能不能跟母亲说说,就说我不大舒服,就不过去了。” “姑娘,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等等,不用,谢谢品兰姐姐,就是今儿玩得累了,有些头疼。”甄婠说着还目光炯炯的盯着品兰,品兰心思通透,虽然不知道自家姑娘为何要装病,可是却还是很温柔的应了一声跟林氏答复去了。 “怎么?婠婠身体不舒服?” 一听闺女儿不舒服,林氏顿时坐不住了,萧清越低下头,一张如玉的俊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她就那么不想看见他? 萧清越不由想起自己那个庶妹,难不成是他的庶妹搞的鬼? 可是他的心思旁人应该看不出来,毕竟小姑娘年纪还那么小……萧清越觉得回府之后好好打听打听。 “知道了,你下去吧。” 萧青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默默退了下去,心道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起小姐来了?他不是最不喜欢黏人的小姐的吗?萧青觉得觉得事情是太奇怪了。 不过这件事情他没有多问。 萧清越一个人久久伫立,萧瑛不过是跟甄婠姐妹几人说了几句话,就闹了不和,所以才会在花园里碰见甄锦珩。这样看来应该也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看来我还是操之过急了……”少年的声音清峻冷漠,却带着一丝志在必得。 甄婠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萧清越忽然之间跑过来又跟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已经许久不出门了。林氏也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主要还是因为宝贝女儿不爱出门,整日里蔫蔫的。 可把林氏给愁坏了,差一点就去了寺庙给闺女儿求签去了,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不知不觉就快到了新年,护国公府张灯结彩,家里的男人们都休沐了,闲了下来,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就更多了。前几日汪芷瑜差人说要过来玩儿,可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什么?” “你说芷瑜的哥哥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白鹭皱着眉头,“汪姑娘的贴身侍女是这么说的,多的也没有说。” 也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由一个丫鬟的嘴巴随便乱说呢。甄婠知道汪芷瑜是最敬重自己的哥哥的。不行,芷瑜的哥哥受了伤,她一定要去武安侯府看看。 甄锦珩走进来,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婠婠在想什么?” “三哥,我听说芷瑜的哥哥受伤了,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甄锦珩不由一愣,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汪家其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武安侯太过于老实木讷,家中的妾侍被正妻管的严严实实的。这原本也是好事。 坏就坏在,汪芷瑜的亲娘钱氏却不是省油的灯,为人极为泼辣。据说刁难庶出的女儿,结果小姑娘不懂事,顶撞了几句,差点没把钱氏给气死。 而汪泽却是一个明理的,知道母亲是因为姨母吃了妾侍的苦头,对妾侍没有好感。因而对府里的妾侍确实是苛刻了一些,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那庶女竟然也了得,一听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帮自己,就忍不住讽刺了钱氏几句,钱氏一时气不过命身边的嬷嬷打了那丫头一巴掌,两人扭打起来,身边的汪泽完全就是被连累的,虽然钱氏后来也十分的后悔,不过这件事情也算是家丑。 至于甄锦珩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大抵就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武安侯府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只是甄婠平素不出门,这段日子又低调惯了,因此才不知道。 “母亲已经派人慰问过了,乖了,你就不要去了。” 甄锦珩面色清冷,目光却十分的柔和,对于这个亲妹妹,他是十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