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能顺利离家搬去聂桑的住屋,皆因季老太太的支持。季老太太全力支持也是为了有借口接近这个相中的孙媳,增加观察和了解的机会。 现在目的达到,孙媳身份确定,婚后又搬出了自己住屋,季老太太有百张老脸,也绝对不准孙女继续赖在那里,和孙媳的弟弟孤男寡女,给季氏蒙羞,也让思想正统的亲家不快。所以聂桑搬走的那一天,季老太太就派人将孙女连人带行李都抓了回来。 而季大小姐要的就是孤男寡女,本想等聂桑搬走后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怎样都要把男人追到手,可惜还没有开始,就被抓回家。 季老太太找孙女语重心长的谈了一次,意思是,虽然孙女的眼光很好,但是也不要不自量力。聂家不看门第身份,只看学识修养。季大小姐只是港大毕业,而且跌跌爬爬连带补考毕业,不读名著,不通音律,任性幼稚,和文采出众又成熟的聂公子真心没有共同语言。 季大小姐难得听进去了一次话,开始反思。 她忽然提出想去聂桑那住段时间,季老太太反对,她振振有辞,说大哥大嫂只是注册,没有婚礼和喜宴,不算真正意义的新婚蜜月,所以也不算打扰。她要向大嫂学习怎样做一个女人,也要培养姑嫂间的感情。 聂桑得知后,权衡之下,悄悄制止自己老公说出反对,同意小姑子搬来同住几天。她怕婆家人误会她老公反对是她的意思,影响关系,让老公为难。 然,事情开始了。 两夫妇新婚时的感情最是难以自控,聂桑和季尹则已经尽可能在第三个人面前克制自己,中规中举,可是好几次在自己卧房刚要开始的亲热就被推门而入的季尹柔打断。 季尹则严厉斥了妹妹几次,让她学会先敲门。然后她学会了敲门,那震耳的敲门声依旧打断了新婚夫妇的亲热。 晚上敲门而入后,季尹柔捧着文件缠着聂桑事无具细,她请教的问题也确实都是关键,聂桑知道她有心为难,却也只能咬咬牙耐心教她。早晨敲门,她已经穿戴整齐,笑眯眯说要和大嫂一同上班。她发誓不再迟到,只会早到。 在老公的暗示下,聂桑在公司有心给这个小姑子布置多一些的工作,一次比一次加大难度,让她没法按时收工,这样两个人匆匆回家可以多出两个钟头时间造人。 然后,在公司总结会议上,几件完成出色的项目都有季尹柔的参与。 公司扩大规模,新人增多,经过季尹柔所在部门的经理推荐,季尹柔是升职候选之一。 聂桑问聂桢意见,聂桢思忖了一会,只淡淡说:“给她一个机会。” 聂桑只能粉拳捶打自己老公,“果然是你妹妹,同样奸诈的基因,一丘之貉。” 季尹柔升职,虽然还没有参与高层会议的资格,但是增加和聂桢工作中接触的机会,她用了妙计,重新包装了自己,让聂桢重新审视自己,她很满意了,也是时候搬回季老太太那。 在一个周末很晚起床后,去露台,看见女人坐在男人腿上嘴对嘴互喂草莓还俏媚娇笑,她忍着吐戴上墨镜搬了回去。 季老太太看到孙女回家时戴着墨镜,心里一紧,拉住孙女要摘下墨镜,紧张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季尹柔吐槽:“看不下去,太恶心。以后看到他们,我就戴墨镜。” 季老太太莫名其妙:“谁恶心?” “大哥娶回的是狐狸精。”她不屑。 老太太斥:“又胡闹!” 她驳:“没有胡闹。大嫂卧房里还放冰箱,里面全是空运羊奶,一问,才知道她每周三次羊奶浴。每周发型师登门为她护理头发,瑜伽师登门为她保持身材。奶奶赞赏她书香门第家教正派,慈善,节约,其实她很装。” 季老太太赞:“不错,很会做女人,会保养自己就是爱惜自己,爱惜自己也是对丈夫的尊重。” 季尹柔继续数落:“她每周抽出时间和朋友见面,打扮似妖姬,大哥一人在家等她,孤落落,边等边看表,想call她又不敢,一听到车子在外面,就冲出去迎接,好不可怜。” 老太太还赞:“有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