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呆了。 这时,木婉清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千岁忧闻言,抬头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好啊。” 然后就很爽快地让位给木婉清,而她则是端起那个破碗,语气轻快地乔峰说道:“乔峰,我们走吧。” 乔峰虽然不知道千岁忧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乔帮主看着木婉清瞪着段誉的目光……觉得自己还是跟千岁忧一起走吧。 江湖莽汉虽然不是很懂这些风花雪月,但什么时候该走什么时候该留还是有直觉的。 乔峰和千岁忧离开之后,木婉清看着段誉的手掌的伤口,不由得眼眶一红,“很疼吗?” 段誉:“……不、不疼。” 再疼也不敢说疼,段誉对眼前的这个妹妹,心中也十分难舍。大概是他自从见到王语嫣之后,惊为天人,便开始对王语嫣痴心一片,如今再度面对木婉清,心中反而只剩下淡淡的爱怜之情,不再像初始知道真相时那般复杂。 木婉清低垂着双目,默默地将刚才千岁忧留下的干净布条拿起,小心翼翼地帮段誉包扎着伤口。 她的语气轻柔,却十分冷静:“段郎,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你对她那么好,心里有些生气。你与她认识才多久,她竟然也知道你我之事,我听了心中十分生气,我见不得你对别的姑娘好。” 段誉:“婉妹,你不能再叫我段郎,我们是兄妹,你要喊我大哥。” 木婉清手中动作一顿,原本轻柔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等她帮段誉的伤口包扎好时,段誉已经疼得头上冒出冷汗。 木婉清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为什么兄妹就不能当夫妻?” 段誉汗颜:“因为这有悖人伦,我们若是做出这样的事情,会令家族蒙羞,为天下所耻笑。” 木婉清:“那你我一同死了,到阴间去,是不是可以当一对阴间夫妻?” 段誉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婉妹,你千万别这么想。” 木婉清却站了起来,她黑色清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更显冷清。 只听得夜风将她的声音传来—— “我自从离开大理后,便一直没有回去,我也不想去找我的师父,我恨她。我也不想去找你和你的爹爹,你们所有人,我都不想见到。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来找我?”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反而听得段誉心中一阵心酸,他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婉妹。” “别喊我婉妹,谁稀罕当你妹妹!” 木婉清转头,一双清凉的眸子带着怒气,她上前,双手揪着段誉的衣领。 段誉一愣,怔怔地看着木婉清。 木婉清:“你曾发誓永不辜负我,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离开此地,远走高飞,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是兄妹,你还是我的段郎,好不好?” 段誉看着木婉清的模样,想起自己曾与她经历的磨难,又想起自己看见她摘下面纱时的惊艳,几乎要忍不住心软要点头。 可段誉只是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木婉清的后背,轻声安抚说道:“婉妹,不可任性。” 木婉清:“你竟不愿意?” 段誉苦笑,说道:“到了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又怎会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婉妹,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永远都无法当你的段郎。” 木婉清猛地松手,她站直了身体,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而此时,乔峰正与千岁忧在房中,少女进门就要了纸笔坐在桌子前方在写什么东西。 乔峰想起方才千岁忧和蒋舵主说段延庆的时候,说到段延庆曾想害一对兄妹乱|伦之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