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我帮你做,什么破操行分老子也不抢你的。” 寂白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谢随垂首望了望手里肮脏的簸箕,想了想,挺不好意思地说:“你的手很干净,好好拉你的大提琴,脏的,累的...都交给我。” 寂白的心狠狠地颤栗了一下。 一语成谶,上一世的谢随,将她像公主一样保护着,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那些脏的、累的、不见天日的... ** 冬日里的阳光非常难得,谢随倚在窗边阳光下,睡得迷迷糊糊。 教室后排有几个男生正在看手机视频,是学校刚发的招生宣传片,宣传片里有寂白领广播体操的画面,整整有二十秒之久,而且还是正前方的特写镜头。 画面里,小姑娘白皙的脸蛋绽放着灿烂的微笑,清澈的眸子在阳光下格外通透。 男孩们低声议论着—— “寂白太漂亮了吧!” “这比她姐姐不知道好看到哪里去了!” “操,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追她姐姐了,还被人笑话了,老子直接追她不就得了吗!” “哈哈哈,对啊,姚哥,你追她肯定有戏,这妹子从来没被男孩追过,说不定早就饥渴了,一瞄一个准呢!” “现在也不晚嘛,你看她这么纯,滋味肯定不错。” …… 男孩们聚到一起,聊起女生来多半是没有好话的。 丛喻舟预感到不妙,侧过了脑袋,果不其然,谢随睁开了漆黑的眸子。 “随哥……” 谢随起身穿过人群,走到出言不逊的姚武身前,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重重地按在了墙上—— “奉劝你,这张臭嘴里,这辈子都不准提到寂白两个字。” 他眼角透出狠绝的意味,看来是真的动怒了。 姚武仗着家里有钱,平日里在班上作威作福,恃强凌弱,也从来不是吃素的。 他挣开了谢随的桎梏,冷笑道:“哟,原来随哥也看上了?怎么办,看来只能自由竞争了,要不咱们去厕所比比长度,让寂白自己选。” 丛喻舟看到谢随眼睛里瞬间起了血丝,心道不妙,还不等他阻拦,谢随直接拎起身边的铁凳子,反手朝姚武砸了过去! 只听一身闷响,铁凳子稳稳地砸在了姚武那硬梆梆的脑袋上,直接开了瓢!鲜血自他的脑门顶流下来,宛如蜿蜒的血蚯蚓,顺着他的脸流下来。 滴答,滴答,鲜血流了一地。 整个教室安静了整整十秒,立刻炸开了锅。 “姚武流血了!” “你没事吧!天呐,好多血,快叫老师!” “叫什么老师啊!送医务室!” 姚武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单手捂着头,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你嘴里再敢提她名字,老子让你死。” 谢随冷冷说完,扔了凳子,暴躁地转身离开。 班上好几个男生拥着姚武出了教学楼,不少同学都跑到阳台上去看热闹。 殷夏夏急急忙忙跑回教室,对正在做练习题的寂白道:“听说刚刚...谢随打人了啊!” 寂白笔下的字迹突然拖出很长一笔,她转头问殷夏夏:“谢随从不会在学校动手,更不会打同学,你看错了吧。” 殷夏夏也是半信半疑:“我没亲眼看到,就有人从19班出来,捂着头,流了一地的血,听说是谢随干的,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没见他在学校动过手,不知道真的假的。”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两人也不再讨论这件事。 寂白有些不太放心,放学后在自行车棚边开锁的时候磨磨蹭蹭,时不时抬头朝三楼19班的教室张望。 平日里这个时候,从能看见他拎着篮球出来的身影,可是今天却没见着他。 寂白推着车走出车棚的时候,看到丛喻舟他们几个男孩从逸夫楼出来,寂白走过去:“听说你们班刚刚有同学受伤了?” “对啊,我们刚从教务处...”蒋仲宁正欲开口,却被丛喻舟一把拉了到身后,截住了话头。 “让他不要站桌上修灯泡,非得站上去,摔了活该,没多大事,磕破点皮而已,死不了。” 寂白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了,她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丛喻舟说:“随哥今天有事,先回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