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休息得好,半天时间,大量的巧克力从空间里掏出来,虽然距离人手一块还差得太远,但至少能保证一部份人所需。她尽可能地把增强体力的食物从空间里拿出来,直到把主帐都堆得满满,这才叫来松康,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他,命他配合钱里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发放。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西药留了下来,也放在松康那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与玄天冥二人走得无声无息,除了几个亲近之人知晓以外,其余人谁都不知道主帅是如何离开的。十里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他二人也没有刻意去挑选偏僻之处行进,在这样的暴风雪下,除非大肆行军,否则一两个人走在城下,上头的人还真未就能看得清楚。 但既便是人家看不清,想要爬上这松周的城墙也是不可能之事,凤羽珩拉着玄天冥再次从空间中闪出时,二人刚好贴着城墙的边儿站着,及目之处是一条条从墙上放下来的铁链,每一条都用长钉钉在了雪地冰层下面。 那不是普通的铁链,链子外头包裹着厚厚的一层坚冰。这些链子密密麻麻地遍布了整面墙体,看样子,这种情况不只是南边城墙有,这松州城的四周应该全部都用这样的冰链给围了起来,防的就是敌军攀爬。这就是北界的优势! 凤羽珩凭着记忆说:“这松州城墙不但高,而且极厚,我算计着,药房空间是穿不过的,但可以从城门走。” 玄天冥微皱着眉道:“千周最擅长的就是在遇敌袭时,在城门里头堵上与城墙等厚的坚冰,这松州城有千周的人帮着把守,想必这传统也用了过来。但我若猜得没错,坚冰应该铺不到墙体那么厚,毕竟北界不比千周腹之心那般寒冷,找不到那么多大块儿的坚冰。而从千周运过来路途遥远,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从城门过去,此计应该可行。” 凤书珩点头,不行也没有办法,眼下已经到了城下,只能冒险一试,但愿不要直接出现在冰层里,那可真叫倒霉了。 这一次,凤羽珩一直把右手覆在左腕上,以确保一凡挤入冰层,她也可以第一时间再回到药房里。 两人都抱着打赌的心态进行这一次行走,却不知是老天保佑还是祖上积德,虽说对坚冰的厚度计算有些误差,但当他二人出来时,刚好卡在两块儿冰层的缝隙处,那缝隙还不小,刚好够二人挤得下来。 凤羽珩二话不说,意念一动,赶紧拉着玄天冥再次进入到空间之内,直到二人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中时,已是顺利的穿过松州城门,站在城里街口处了。 大风雪导致城内百姓全部大门紧闭,就连街边铺子都关起不开。二人一路往冬宫的方向奔去,时隐时现,就算偶有巡防的将士看到个影子,也只觉自己是眼里进了雪片,看花了去。 终于,在距离冬宫不过五十步远的那一次,二人没有直接从空间走出,而是在休息室里狠狠地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直到再次出现,已是次日清晨。 今天,依然有一位大顺官员要被端木安国在街市口处决,处决之后便用钩子吊着,放到城墙外去。 此刻,玄天冥与凤羽珩二人就在那街市口对面的二屋小楼上头伏着,下方熙熙攘攘站了不少的人,因暴风雪而宁静下来的松州城,再一次恢复了喧哗。 凤羽珩指着那已经被绑在刑场中间的人小声说:“那个人我认得,台安府的推官,据说是正七品。那日我烧了都统府后,他选择跟着一部份人一起逃跑,后来被端木安国给抓了回来。” 玄天冥点头,“有些印象,台安府的知府我认得,有一次公办路过台安曾过府一叙,看到过他。” 两人说话间,已经有人将刑具夹到那推官的头上,像是一块油纸,就那么一大张整个儿往其脑袋上一扣,眼瞅着那推官一口气没上来,再呼吸就已然没了入气之路,就要憋死,这时,玄天冥一直扣在屋顶的右手突然抬起,也不知什么时候,掌下厚雪被他滚成一个个小球,他手指一弹,一个接着一个地奔着那些侩子手就直飞过去。 凤羽珩抿嘴笑着,一拉身边之人,瞬间隐入空间。 再出来时,却已换了对面那幢小楼的屋顶,玄天冥再次雪球出手,又有数人被其打中,疼得双手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