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而凸显。 赵国丈十多年来秘密训练的兵马,多达二十多万,其中十多万都被他带到了琅州来。 琅州是个不大不小的古城,经济尚可,养活城中百姓是绰绰有余,然而要养活十万大兵,简直不可能。 军队入驻前虽然带来了不少粮草,然而短短几天的功夫,粮草已经在以飞快的速度往下减少。 再不想办法的话,只怕到时候粮草吃没了,会引起士兵骚动,紧跟着城中百姓也会乱套,冲突一触即发。 不管是哪边占了上风,反正琅州城内部已经乱了。倘若处理不好,倒是便宜了余宣帝。 容修没给解决办法, 反而先问,“赵国丈呢?你们没同他说过这件事?” 赵国丈行军打仗多年,是和他父亲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对于这种小事,他早就能够预料到。 他不相信,他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云岩闻言忧心忡忡的开口,“赵国丈来了琅州就病倒了。他下半身本就感染溃脓,在路上状态已经非常不好,来了琅州直接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能不能扛过来。” 容修皱起眉头。 尽管和赵国丈会面时,他便知道对方时日不多,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有意外。 怪不得从进城到现在都没见赵家墨,估计此刻正在床前伺候着。 事情有点不好办。 容修指尖叩在椅子上,余光扫到一双黑色靴子,他抬头看到晁勇同样愁眉紧锁。 房间里没有旁人,他叫住他询问看法,“琅州现在的处境,你觉得怎么样做比较好?” “主子您在这里,属下哪敢班门弄斧?”他改了称呼,还是不改拍马屁的德行,容修照着他踹过去,他别扭的没躲掉,讪讪笑着打哈哈,“主子有话好好说,动手做什么,可千万别累到了您!不然小人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容修拿东西丢他,他又赶紧笑嘻嘻的接过,双手放在身前,站的笔直,“既然王爷询问的话,那属下就稍微发表几点看法。” “先说关于赵国丈的事情,属下希望他能撑过来,就算不能,至少也要扛过这段时期。总不能刚起兵造反,他就一命呜呼吧,那样丢下个烂摊子给谁收拾?不说别的,单说他撒手一走,那些士兵服不服赵家墨的管教还是一回事!”晁勇满脸愁容,表情不乐观的补了句,“反正我是不看好,他斯斯文文,没有一点威严!” 容修目光中露出赞赏,意外他和他想一起去了。 他换了个姿势,沉沉的问,“那你看好谁?” “自然是主子你了。” 云意嘴巴直抽搐,她发现晁大人是真人才,随便几句话里面,都能顺理成章的拍起马屁。 这样的恭维不显得刻意,不显得虚伪,在最恰当的时候,拍最恰当的马屁,反而散发着马屁的独特芳香。 容修这回没忍住。 他啧了声,低声笑了笑,随后摆摆手,提起别的话题,“那你觉得粮草短缺问题,应当如何解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