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 容逸柏的案子,容倾意外成了主审,他一个刑部大人成了辅佐。在这一点儿上,刘振除几句叹息,倒是并未有太多排斥的心理。 容倾这湛王妃的位置还未丢。如此,若是容逸柏最后结果不好。容倾也没埋怨他的理由。 而且,湛王既开了口,没人敢说他一句失职。哪怕是皇上,在他禀报时,亦无声给予了默认。如此,辅佐就辅佐吧!更重要的是,事发之后,容倾突然 ,容倾突然的发力,那一连串的举措,倒是让他吃惊不小。 本该有的手误无措没有,本以为会有的求助帮忙亦是没有。曾经,容倾给刘振的感觉,两个词,聪明,大胆。只是,纵然再聪明,再大胆,她也是一女子。 讨巧卖乖的事儿她做得,可这审案问案,女子从不曾涉及的事儿,她自然是一筹莫展,全无头绪,无从下手才是。可现在……情况完全跟他想象的相反。 难道是因为境况的改变,因担负了一个人的安危,因有了一个使命。所以,让容倾一夕之间,连那怎么都不该懂得都懂了,审案什么的,也忽然就通了?这想法,太扯淡! 不管怎么想,容倾审案的力度,都让刘振感到惊奇,更是止不住的好奇! 何为随机应变,这就是,而是还是一个极致。刘振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老辣的氛围。让刘振也不由的跟着转变了心态,从被动的听从,到主动的配合。 “林泉别院的那两个人可带来了吗?” 容倾的声音来回了刘振思绪,屏退心中那些杂念,开口,“已经带来了。” “小民武钢,钱皓叩见刘大人。” 两个年逾五十,一高一低身材均是颇为富态的两个人,跪地见礼。 “起来吧!” “谢大人!” “这位是容姑娘,一会儿对于容姑娘的提问,你们务必如实回答,不得有一句虚言。不要自己给自己招祸,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 刘振坐在主位,容倾站在下面,看着两人,开口,直入主题,“今月二十六日,晚上戌时,你们两个可曾见过容逸柏?” “见过!” “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可还记得?” “一件锦缎镶边白袍。” “什么颜色的腰带?” “蓝色!” “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记得……” 随着两人的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说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小姐!” 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同时映入眼帘。 “刘大人!” “容大人。” 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人的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小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小,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容倾听言,看向那小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说,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钱?”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小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