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往这里一站,你看着脑子是不是瞬时就涌现出一个词来?” 湛王盯着她不说话。 容倾嘿嘿一笑道,“有没有几分人比花娇的意思!” 听到完颜璃说的那些话,这就是容倾给他的反应!逗闷子…… 这态度,让湛王心里瞬时不痛快了。不愉,沉郁,还有气闷! 但,让他主动提及一些事,说明一些事。于他来说,却又是不可能的。如此…… 看着容倾,湛王眼底露出点点凶光,“想本王夸你,就做出点儿能让本王夸赞你的事儿来。”丢下一句,男人大步走开。 容倾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再看手里的腊梅,眼帘垂下,淡淡笑开,点点狡黠,点点凉意! 不过是一些往事,她未如何,那个男人却火了?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一些往事,以为她听到那些话,就会心思不定,心生疑虑,就会生出什么不安吗?若有人这么想,那么容倾只能告诉她,打错算盘了。 回到房中,湛王神色早已恢复如常,靠在床头静静翻看着手里的书。容倾把腊梅插好,倒一杯热茶放在床头,换好衣服,抬脚上床,往湛王身边靠了靠,“夫君!” 湛王眼帘未抬,“说!” “晚安!” 晚安两字出,湛王拿着书的手瞬时紧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映入眼帘,容倾垂眸眼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而后在湛王脸颊上亲了一下,随着自在躺下! 湛王盯着书上字,眼神极具穿透力,几乎把书给刺透。亏他还以为,她能说出点儿什么有用的话来。没想到……晚安! 转头,看着已然闭上眼睛,安稳入睡的某人。湛王牙根儿紧了紧,而后缓缓闭上眼眸,忽感有些无力! 关于完颜家,不该问的她一句没问。 作为王妃,争宠斗狠的事儿她一件没做。 作为妻子,她虽口舌无忌,闹腾他的时候不少。可是就如她所言,该如何做一个妻子,她正在学着做,并不只是说说,这些他看的出。 以上种种,按说他应该满意。毕竟,她虽做的不是太好,可也不算太差。只是…… 他心里就是极度不舒服! 容倾要怎么样,他才会觉得高兴呢?湛王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翌日 容倾醒来,湛王已经没了踪影,至于去了哪里,依旧不曾告知。 容倾也未曾多问,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做个安安静静等待丈夫回来的好妻子。 “王妃,钱嬷嬷来了。” 容倾听言,把手里猫儿放在软榻上,起身,“请钱嬷嬷进来。” “是!” 少时,人进屋! “老奴叩见王妃娘娘!”钱嬷嬷未跪下,既被容倾扶起。 “钱嬷嬷无需多礼,请起!” “谢王妃!”钱嬷嬷起身,不待容倾开口问,既恭敬禀报道,“老奴是奉皇后令来请王妃入宫的。” 容倾听了,颇为关心问一句,“可是有何要事?”潜意思,皇后她老人家还好吧? 钱嬷嬷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没什么要事。就是那一日宫中热闹,太后她老人家很是高兴。皇后娘娘看此,就邀请大家在宫中乐乐,热闹热闹。” 直白的说,就是让她们继续玩儿给太后解闷,不,不是解闷,是尽孝道! 大家都去了,她也不能特立独行不是。 “钱嬷嬷,你稍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是!” 宫中 来到宫中,看到宫中铺开的场子,容倾不由愣了愣。这次场子不再殿内,而在外面了,琴棋书画那些玩意倒是看不到了,都是一些,真正玩儿乐的,场子大的吓人呀! ! “叩见太后,皇后!” “起来,起来!” 两位长辈均分外仁和,看着容倾面带笑意,“今天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游戏。一会儿倾儿也跟她们一起好好玩玩儿。” 容倾听了,微微一笑,只应是,其余并不多言。表现听话就行,其他,多余! 请过安,容倾走下,一众人上前! 她跪别人,别人跪她。阶级分化就是这么明显。权利极端化,绝对化就是这么明显。 “给王妃请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