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干脆的挤兑人。 “当然了,若是实在想知道,你也可以自己去问湛王妃。” 容琪听了不说话了。明显的怂了!自讨没趣。 容霖冷哼。 刑部 彼时,杨琥看着刘正,跟容琪同样的疑问,“大人,您说湛王妃这是何意呢?” 刘正听言,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没什么意思!” 呃…… 这答案还能再敷衍些么? “张良不是一直想父子团聚吗?现在湛王妃不过是顺他心意,成全了他而已。这有什么值得探究的。” “大人,容逸柏可是因张良而死的。湛王妃如此……不应该呀!” “有什么不应该的。你以为湛王妃如你等一样吗?王妃她是仁心仁善的好人!” 这话,让杨琥忽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根据这几次的接触来看,湛王妃虽不是一个恶毒的人,可也不完全是一个仁心仁善的好人吧! 一个纯粹的好人,可是不会张口就说人家偷汉子。 看杨琥神色不定的样子,刘正沉沉开口,“怎么?对本官的话可有所怀疑?” 杨琥闻言,迅速收敛神色,摇头,“回大人,没有!” 刘正冷哼,算他还算有脑子。 “好奇心害死猫,以后湛王府的事,不懂的摆在脸上,憋在心里;懂的埋在心里,脸上也要给装不懂。不然,扒皮!” 杨琥闻言,一个激灵。 扒皮,刘正或许只是说说。可若真探究的太多,惹了湛王。那,这两个字可就不止是说说,而是事实了。 “谢大人提点,小的定谨记。” 湛王的事不能好奇,更不能探究。湛王妃的也是一样! “大人!” “何事?” “禀大人,古家少主醒了,说想见见您。” 刘正听言,静坐少时,心里打了几个转儿,而后抬脚走出衙门,往古家而去。 湛王府 容倾对张良那一举,用意是何,凛五等不欲探究。他们比较关注的是,面对容逸柏的离世,容倾接下来要如何调节自己。 是发呆,哀伤,抹泪! 还是魂不守舍,默默思念! 以上种种可以理解。但,短时间内还可以,若是长时间都这样。那,可就有些不讨喜了。 容逸柏于他们不是重要的人。他死了,几多叹息之后,再无其他感受。 可以理解容倾的心情。但是若每日看着那样一张哀伤的脸,难免压抑。特别是湛王,他恐怕更不想看到。所以…… 在容逸柏下葬,容倾整理好容逸柏的东西,从容家回来之后,凛五等人,就开始沉默观望。期望容倾那消极的情绪,没到以泪洗面的程度。不然,大家日子过得都紧绷。然…… 此后容倾的反应,却超出他们的预想。 湛王垂眸,看着站在他跟前儿为他系腰带的人儿,眼帘下垂,眼底神色不明。 每天早上总是睡的跟小猪儿一样的女人,今天却意外的比他先醒,成亲这么久第一次。还有,第一次伺候他穿衣! “好了!” “嗯!” 湛王点头,容倾还是忍不住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念叨,“没有哪里穿错吧!” “没有!” “那就好,不然出门可是要丢脸了。” 湛王听了,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出两步,一只小手滑入手心,拉住他。 脚步微顿,转眸。 容倾看着他,轻轻一笑,“我送你出门。”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