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怒气冲冲的俊颜,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他么的是不是脑子也被驴踢了?”向大少砰的把酒杯放在桌上,红色的液体溅出几滴,如血一般浸透到白色的桌布上,触目惊心。 司迎夏更是看得心惊肉跳,就差临门一脚了,他怎么就闯进来了?她绝不允许有人打乱,她强忍着笑脸,对向大少说到,“东流,你怎么来了,我正给小楼赔罪呢,你怎么……” “闭嘴!”向大少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恨恨的瞪着玉楼春。 司迎夏面色一白,声音凄楚,“东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向东流这才侧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极冷,“爷对你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别再逼我赶尽杀绝!” 这一句,彻底让司迎夏从头冷到脚,说不出话来了。 秦水瑶也身子晃了晃,难不成今日栽的又是她们? 为什么每次她都有王子来救? 为什么? 秦水瑶心里嫉恨的如有毒蛇在啃咬,可玉楼春却正暗自恼恨,这二货又来捣乱,是不 捣乱,是不是要坏了她的计划?阿武呢,怎么也不拦着他? 阿武此刻正在外面和阎华大眼瞪小眼呢。 向大少见她只是皱眉不说话,还一脸嫌弃自己多管闲事的模样,心里的那股火气燃烧的更加火烧火燎,“你怎么不说话?” 玉楼春冷冷的开口,“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 走了,她才好施展接下来的计划,她不喝了那杯酒,怎么引出王誉来? 可向大少不知道人家的打算,听到她竟然撵自己走,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心更像是炸开了,碎成一片一片,“玉楼春,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索命的撒旦,似乎只是一伸手,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玉楼春不想跟他周旋,声音软了几分,“向东流,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掺和什么?” “你的事?你特么的是不是傻啊,什么地方你都敢来?什么人你都敢信?什么酒你都敢喝啊?”向东流劈头盖脸的骂着,像是吃了枪药似的。 庄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他的两人更是不敢插嘴,身上的变化让她们开始惶恐不安,却又不敢走。 监控器里,王誉盯着这一幕,猛地摔了眼前的一个杯子,“草,他怎么来了?” 那手下小心翼翼的道,“听说这位爷爷对玉楼春有意思,是不是偷偷跟着来了?” “那咱们的人呢?就没个拦的?” “哎吆喂,誉爷,这位少爷谁敢拦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坏了我的好事?”王誉恨得双目泛红,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爷,您先消消气。”那手下递上一瓶清亮的饮料,“这位爷可不是个善茬子,属下觉得您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为好。” 王誉接过那瓶饮料,看也不看,打开就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入喉,才缓解了几分焦躁恼怒,他何尝不知道向东流的厉害,可是……“可他妈的爷不甘心!” 布置了那么久,最后功亏一篑,他怎么咽的下那口气? “可您现在也不好冲出去硬拼吧,虽说咱们是带了人来,可……” 王誉一抬手,“你出去看看,他到底带了多少人来,要是单枪匹马……”语气一顿,再开口便带了几分嗜血的狠辣,“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不了抢过来!” 那手下点头哈腰,应了声是,就飞快的跑出去了。 包房里,玉楼春还在和向东流僵持着,他瞪着她,她也瞪着他,谁也不服输、不退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