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 像她还是因为出身顶级世家,自小备受宠爱,才得以学以走上自己钟爱的路,可到最终,她也是要嫁人的,她这一身才学却无法像男子一般报效朝廷。 到底有些遗憾。 元瑾芙莫名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主笔者闻言,当然点头称是,不管听没听进去,先把这位小姐哄好情绪才行。 索性,元瑾芙也没想着改变主笔者的想法,她只是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可就当元瑾芙目色带有几分遗憾,主笔者也准备起身离去时,忽然有人敲门,得元瑾芙同意后,进来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呈给元瑾芙的丫鬟道。 “元小姐,有其他包厢的客人,让小的将这个信封给你。” 元瑾芙微愣,看了一眼丫鬟手里的信封,神色奇怪,该是无人知道她在这才是。 不过,一个信封也出不了多大的事,便让丫鬟拆来看看。 元瑾芙吩咐丫鬟拆信。 而主笔者这时想走,但没得元瑾芙吩咐,他也不敢走。 只寻思,她看完信后,再向她说走的事。 丫鬟守着规矩,虽然拆信,但并不看信,只把信呈给元瑾芙眼前。 元瑾芙起初是有些疑惑夹杂着随意看看的心态,可她当眼神落在信封上的文字后,瞬间认真,其后越发惊愣。 最后,竟然有些激动地从丫鬟手中,接过信件,问向先前送信的小厮。 “这是哪个包厢的客人?” 元瑾芙第一回,破了规矩,想去见见外男。 小厮却也只是笑笑。 “包厢客人已经走了。” 元瑾芙追问。 “那可知道是哪家公子?” 小厮还是那副笑脸面皮。 “不知的。” 事实上,小厮真的不知,信封是管事给他的,话也是管事让传的。 元瑾芙激动的神色有些顿停,过了一会,神色中带有几分遗憾。 这样好的见解和看法,她居然无法同此人结识一番,实属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可能这才是“君子之交”,交流见解,只论文,不归人。 元瑾芙眼神再次落到眼前的信纸上。 其上的一笔一划,字迹虽不好似刻意伪装,不似常写的字体,但也是男子偏爱的字体。 此人,方才好似在哪个包厢内,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从而对她的话有了另外一番补充描述。 信纸的第一句写道—— “不知小姐可听说过——” “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车马多如簇。” 元瑾芙自然听过,这四句出自宋真宗的《劝学文》。 可这说得是男子,同女子没太大关系,果然紧接着下一句便是。 “之于男子,读书可以得钱财,得美人,得车马,得功名。” “但谁说之于女子不可呢?” 也正是这一句,让元瑾芙彻底来了兴趣,看下去。 之后,瞳孔越睁越大,因为此人同她说了一种女子才学真正可有实质之用的途径—— 兴女学,开女官制度。 女学自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