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趁着这两日赶紧将浮云堂的图纸画出来,便上前拍了拍秦御。 秦御傲娇的抖了下肩头,甩开她的手,顾卿晚便道:“我瞧着殿下今天气色好多了,原还想着是不是请太医来瞧瞧,若是太医说殿下差不多恢复了,便不再拘着殿下了,可殿下这样不配合,那还是再养两日吧。” 顾卿晚话音没落,秦御便猛然翻过身来,一般抓住顾卿晚的手臂,便将她拽的跌在床上,躺在了他的身影。 他抱着她,妖冶的面上带着些笑意,眉目晶灿,似有金芒自云层流泻而下,映亮整个天地,勾唇便啄了下顾卿晚因呆愣而微张的唇瓣,道:“爷就知道卿卿不舍得一直为难爷。” 顾卿晚却挑起眉来,道:“为难?我明明都是为了殿下好,殿下却不领情,这话怎么说的,好似殿下不需要卧床养病一般,难道殿下其实不曾受伤?” 她说着微微眯了眼,秦御吓了一跳,忙道:“哪里,卿卿不相信爷,总该相信太医才对,卿卿赶紧去给爷请太医吧,这么些天,爷真养的差不多了。” 秦御本就是动用功力,令脉搏虚弱的,太医再来看诊,他没再装病,自然便得了太医恢复神速,已无大碍的诊断。 他总算从寝房中走了出来,是日傍晚,秦御坐在水阁后的小花园中,吹着晚风,吃着茶点,看顾卿晚站在湖边喂鱼,宋宁大步过来,禀道:“将军府刘管事来了。” 秦御让人去托将军府查全丰当的事情,闻言便知是有了消息,吩咐宋宁将人带过来。 顾卿晚也忙走到了桌边,戴上帷帽,站在了秦御身后。 秦御却瞥她一眼,道:“又不是婢女,站着做什么,坐。” 言罢,顺手扯她一下,顾卿晚便跌坐在了秦御旁边的大理石圆凳上。 那边宋宁已带着个瞧着极年轻的管事过来,那管事行了礼,秦御略抬了抬手指,令其起身,问道:“可是前两日爷让打听的事有了消息?” 刘管事忙道:“回二爷的话,本来叫了管事进府问过便好,但因二爷吩咐了,要小心行事,莫弄出大动静来,小的怕误了二爷的事儿,便只能旁敲侧击的打听,这才晚了两日,不过小的已经打听清楚了。” 他言罢,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道:“当日那两个人,带着一张三年前的当票前去赎当,是王掌柜接的手,按规矩,便需对照了当日客人留下的画像和指纹,两者对上,方可赎当。那瘦高年轻的公子,面容倒是和画像对上了,可手印却差之甚远,故此那二人没能赎成东西,拿着当票便离开了。” 他言罢,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呈给秦御,道:“这是小的拓印的画像图,那指纹却是没法拓的。殿下也知道全丰当的规矩,咱们将军府虽然有干股在里头,可却也当不了家,其他几家权贵在当铺也都有掌柜的,那原图实在不好拿出来。” 秦御闻言倒也没苛责,接过那图纸摊开瞧了两眼,上头画着一个俊逸男子的影像,和顾卿晚前两日男装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肖似,秦御将画像递给了顾卿晚,摆手令刘管事退下。 “这上面画的……应该是我大哥吧。”实在不怪顾卿晚认不出来,只怪这古代的画像太抽象写意了。 怨不得那日见到了男子和大哥也不过猛一看想象,这画像也能对上了。 顾卿晚捏着那画像,琢磨着道:“那天金权带着那个像我大哥的人,行动都鬼鬼祟祟的,这事儿定然和我顾家有关。那男子必定是装扮成我大哥去全丰当取某样东西。” 她言罢,看向秦御,道:“顾家抄家时,他们大抵是从顾家得了当票,只是不知道到底大哥在当铺存了什么东西,如今顾家已经没了,还值当周家这么费心的要取那东西出来。” 秦御闻言认同的点头,道:“想必是金权只知道取东西,要对画像图,却并不知还要比照手印,这才会寻了个容貌肖似你大哥的人前去冒名顶替。如今东西没拿到,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顾卿晚也是这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