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顿时哎呦的惨叫一声,只觉手腕都要被他掰断了。 秦御今夜明显精神不正常,顾卿晚不敢再刺激秦御,叹了一声,好声好气的和他道:“殿下若真是为我才有此打算的,我真承受不住。我虽然不是什么良善的能当道德楷模那种人,可自认还是个与人为善,本性无害的,让我为了自己,将一个无辜的女人托上死路,我怕这样子换来的自在,我一日都无福消受,所以殿下还是再莫提这样的事儿了。” 秦御闻言冷笑,抬起另一只手来,抚着顾卿晚的脸颊,道:“爷竟不知卿卿居然如此心软,对不知是谁的女人都这样心慈手软,怎却对爷如此心狠,将爷的心意丢在地上肆意的踩。” 秦御的动作很轻柔,只是眼神和口气却都冷飕飕的,顾卿晚被他摸的有些毛骨悚然,忙抬手拉住了秦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道:“殿下这话说的我好冤枉,殿下摸摸,我的心就在殿下的掌下,殿下摸得着,触的到,我不将心放在殿下身上,又能放哪里去。我人都是殿下的了,便对谁狠心,也不会对殿下狠心啊。” 顾卿晚的心跳传到了秦御的指端,大抵是她的语气太柔软,也可能是手掌的触动,让他有种两人紧紧连在一起,心跳都同步关联的原因,秦御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眸中的冷色渐褪,却又一时无言。 顾卿晚察言观色,徐徐靠在了秦御怀中,又道:“殿下莫恼了,我又不是说不生孩子,孩子早一些晚一些要又有什么区别?何必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折腾出那么多的事,再搭上一条性命呢。” 秦御闻言倒没再冷下去,微微松开了扣在顾卿晚手腕上的力道,面色清冷的道:“总之,你就是不领爷的情,非要喝那避子汤不可,嗯?” 顾卿晚就不明白了,她都说了,等时机成熟会给他生孩子,他怎么就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她略叹了一声,方道:“殿下也知道,我的身子不大好,前些时日颠沛流离的又被掏空了底子,如今我这身子许连坐胎都难。女人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门关,其实我是有些害怕,想趁着王府什么都有,好好补养下身子再生养。” 她说着这些,果然见秦御神情微动,面露隐忧之色,不觉心头大喜,坐在了秦御的腿上,靠进他怀里,道:“殿下便不想我好好陪伴殿下一辈子吗?如今这身体,万一生孩子出了什么……啊!” 她话没说完,腰肢便被狠狠一锢,顾卿晚惊呼一声,到底没能说出自咒的话来。不过当真是疼死了,秦御这厮是要捏断她的腰吗,顾卿晚敢肯定后腰一定紫青了。 她疼的眼里都冒了泡,却不知秦御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没直接掐断她的腰。为了不生孩子,这女人连咒自己的话都能说出来,秦御心里跟扎了一把针一样。 他冷冷又瞧了顾卿晚一眼,再没说什么,竟是松开她,将她推开,往床榻去了。顾卿晚见他自顾躺下,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意思?同意她继续喝避子汤了,还是依旧固执己见? 她嘴皮子都磨破了,又受了这么大的苦,被他又捏又拽弄的浑身疼,可不是要这个结果的啊。 顾卿晚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下暴躁的心情,迈步走向秦御,爬上床,轻轻推了推秦御。见他躺着没动,眉头却微微拧着,一副累极的模样,便道:“殿下今日在外头是不是很累呀?” 秦御闻言没看顾卿晚,却开口道:“马上便是朝廷武举,今日陪皇上去了趟武举贡院试了试今年各地武举人的功夫水准。” 顾卿晚听罢不由面露恍然,原来是在外头和人动手了,难道是今年参加武举的举人老爷功夫都太厉害,秦御这厮没打过出丑了? 怪不得脾气这么臭,这么难伺候。想着顾卿晚跪坐在了秦御身边,道:“这样的事情殿下何必亲自来,定是累坏了,我给殿下揉揉吧。” 秦御没言语,顾卿晚撇撇嘴,抬手揉着秦御的双腿。没办法,秦御若是不发话,回头避子汤端到了眼前,顾卿晚觉得自己也喝不上。 想必为喝避子汤如此拼命的妾室,也独她一份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