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挣扎踢腾起来,压着声音斥道:“秦御,你耍无赖啊!什么以身相许!你这是赖账!我不要!” 秦御却咬着顾卿晚的耳珠,低而哑的道:“不要?爷马上会让你哭着求着要爷的,爷拭目以待。” 这禽兽,大白天的说这样露骨的话,顾卿晚脸上有些发热,不是说古人不兴白日宣淫这一套吗,眼前这个是怎么回事!? 她被秦御带回房中,直接便压在了床帐间,接着秦御火热而急切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顾卿晚本以为他是闹着玩儿的,没想他竟是动真格的,她惊愕道:“秦御,现在外头一大堆的事儿呢,你怎么能贪图美色,不务正业呢!” 秦御却抬起头来,趁机飞快的扯下腰带,脱下长袍,道:“外头那点子事儿,有大哥便好,爷刚刚挨了廷杖没多久,还得多休息。再来,男人贪美色不是正常吗,卿卿该庆幸,爷只贪卿卿的美色。” 他言罢,已经飞快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开始撕扯她的。 顾卿晚,“……” 一个时辰后,帐幔中才渐渐平息下来,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令人脸红的味道,顾卿晚趴在锦被间一动不动,像是死过一回一般,有些回不过神来。 秦御撑着身子瞧了她一眼,顿时便瞧见了她铺散的青丝间,露出的布满吻痕和各种捏痕的肩背,就像是白布上落了污迹,那些遍布的痕迹显得有点碍眼。 顾卿晚的皮肤水嫩剔透,白皙如雪,皮肤又有些薄,本来就很容易落痕迹,平日里两人在一起,即便他有时候会特意提醒自己温柔点,也还是会留下痕迹。 不过今日……这个好像有些过分骇人,他方才有点失控了。 秦御有些心虚的转开了视线,清咳了两声,赔笑凑近顾卿晚,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拨弄整理着顾卿晚散乱的长发,道:“你还好吧?” 顾卿晚略侧了下身子,避开秦御的碰触,摆出排斥的姿态来。 秦御的手便僵在了那里,脸上闪过懊恼之色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么了,心底深处总有些不安。本来他已经觉得眼前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今日他才发现,她不愧是有足智多谋之称的顾明承的孙女。 她的聪明才智,眼界手段,全然不似一个闺阁女子。她如今不过是被折断了羽翼,被困住了,加以时间,这个女人,必定能翱翔于空。 秦御有点害怕,他不知为什么就生出一种,握不住她,早晚他会眼睁睁看着她挣脱他,振翅飞走的错觉。 这让他有些疯狂失态,方才一贴近她便只想狠狠的要她,一门心思的想让她臣服求饶,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甚至忽略了她的感受。以至于这会子才发现,他太急切也太粗鲁了,竟然在她身上落下了这么多的指痕吻痕。 见顾卿晚生了气,也不回答他,秦御脸上一时懊恼更加明显,又闪过些许的狼狈之色,道:“我只是……只是有些患得患失。”他说着苦笑了下,方才又道,“爷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过。不管怎么样,对不起,你莫恼了。这样,你想让爷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只要你说,爷都答应你,嗯?” 秦御说着想去碰碰顾卿晚,大掌抬起,就要触上她,却又有些迟疑的顿住,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之感。 秦御确实是弄疼了她,不过顾卿晚现在也没那么娇气矫情了,最主要是,大抵她对秦御真没寄托多少希望,所以有时候对他的过分之处,倒没那么放在心里了,总是想着,左右早晚铺好了路,她就马上离开他。 听到秦御的话,顾卿晚将秦御方才的粗鲁暂且记账放到了一边,略动了动身子,扭头神情冷淡看着秦御,道:“当真?” 秦御简直恨不能将自己赎罪的心挖出来给顾卿晚看看,见她总算肯看自己,肯回应自己了,忙道:“当真!当真!卿卿说吧,让爷做什么,爷都甘之如饴,保证完成。只望着卿卿能给爷一个将功折罪的几乎。” 顾卿晚抿了抿唇,道:“两件事,我对付刘家,一来是刘家该死,可更重要的是,刘家背后的人。刘家充其量就是杀人的刀,刘民生背后的周家才是那只捅刀的手,既然伸到了我顾家头上,就要有被砍手血流而亡的认知!我需要殿下借我个人用用,最好能帮我打通刑部。” 她言罢,这才挑眉看向秦御,道:“有那半块玉玺的原因,想必殿下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