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下去吧。”穆衍之摆了摆手,他走到白琅面前,一根细长的东西抵在她腹部。 白琅低头看了眼,是吞光鉴的镜柄。她用过吞光鉴,知道它大概是个什么构造,镜柄是个三棱锥,还开了深深的血槽,末端淬入权鸩,触之即死。 “不要怕。”穆衍之拉住她,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是实打实的咬,白琅觉得瞬间就有血流了出来。 她听见穆衍之在自己耳边细语:“司南说了,要等灵虚门消息,现在……还不能动你。” 她痛得要死,本能地挣了一下。 穆衍之力气猛然加大,她觉得上臂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嘘,嘘,乖孩子,不要乱动。”穆衍之将她抱紧,轻拍着她的背,“小睡一会儿,等灵虚门来了消息,我再抽空处置你。” 白琅的视线被冰冷的锁片剥夺,用于压制修为的符咒一层层覆盖在她皮肤上。 意识突然沉入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走进来,动作粗暴地将她推搡到墙角,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低头在锁骨周围吮噬。直到对方把手探进衣服下摆,白琅才迟钝地反抗起来。 “放开……”她说了两个字。 这个男人直接用吻堵回了她剩下的话,她衣摆下面那只手抽出来,迅速按住她的手腕,通过肩膝部分施压,将她牢牢控制在角落里。 白琅喘不上气,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要乱动。”对方传声道,“穆衍之在看。” 白琅有一瞬间感觉全身都是僵的:“……钟离异?” 钟离异应了一声,见她不再挣扎,就稍微放松了压制她的手,同时结束让人窒息的绵长亲吻。他侧头贴近白琅的耳朵,一边轻吻她耳垂,一边说:“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进来的。过段时间灵虚门应该会派人捞你出去的,如果来的是琢玉,你肯定就安全了。” “不会的。”白琅安静一点,回答道,“我已经跟玉剑悬提前打过招呼了。” “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钟离异气得要死。 “嗯,太微有命。”白琅冷静地传声道。 钟离异心痛死了,他还以为白琅是为了救他出去而赴汤蹈火的,结果居然是因为“太微有命”。那矮子怎么这么招人嫌啊。 白琅又道:“你们最近在阁内怎么样?上次见面就想问了,不过南天圣君也在,我不好多说……你的手!!” 白琅脑海中只过了一两个念头,再回过神来就发现钟离异已经把手伸进她里衣了。他手上有常年握剑的薄茧,掌心热度温和,一点点摩挲过皮肤的时候悄悄灌注真气,帮她暖暖身子。地牢里被□□封住了,她真气还被压制着,再冻下去说不定又要失去意识了。 “你非得这样吗?”白琅很信任钟离异,但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碰到,所以特别紧张。 “都说了有人盯梢……不然你想让那个虐待狂来?” 他摸到腰带,动作顿了顿,白琅也明显地往后退缩了。 “你是不是假公济私?”白琅快哭出来了。 钟离异叹了口气:“哭吧。你哭得越惨,我也越好交差。” 说完就收回手,用力在她锁骨边上咬了一口。这口咬下去痛感跟他所化的蛇首匕相似,白琅立刻哭了出来。 钟离异其实不比她轻松,穆衍之盯着是一个问题,白琅摸起来手感太好了是另一个问题。 她看着纤瘦,其实都是骨架小,真摸起来还是感觉得到软乎乎的肉,用力掐一把,指尖微陷,甜白色从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