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根本就无法进攻,在哪里等着根本就是等死的。 激烈的枪炮声终于停了下来,腊戌又恢复了平静,双方都回到了自己的阵地上,开始各自舔着伤口。 伤员被抬了下来,送去后方救治,然后默默地等待着火光熄灭,隐隐的一股浓浓的恶臭味传来,不过随着风传到了日军阵地上。 “通知小鬼子,让他们派人过来收拾尸体——”刘杨摆了摆手,甚至没有征求梁长官的意见,这不是仁慈,而是一种策略,无论是日军还是国军,或者是其他人,在收拾尸体或者是抢救伤员的时候,绝对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与的道德无关,纯属是因为不想下一次没有机会。 当然很少有人在打仗的时候就让敌人上前来收拾尸体,但是刘杨不怕,只要火灭了,就直接上前先推倒土墙,没有了土墙掩护,那些木板都烧掉了,日军就算是冲上来,真想搞鬼也要想到好的办法不是。 接到刘杨的的通知,日军说不出什么滋味,指责无从指责,但是却没有人感谢刘杨,这是逼着他们消磨时间,就算是想立刻发动进攻都不行,等收拾好了尸体,只怕便已经到了黑天。 火光烧了半个小时,这才慢慢的熄灭了,地面上的泥水都蒸腾的差不多了,天空中一层的雾气,甚至都看不清对面的人,不过风一吹很快就飘散了。 没有了火焰,九十二师的弟兄蒙着鼻子,然后将土墙推倒,然后打扫战场,对面的日军也派了五六百人,都不带枪,举着白旗过来收拾尸体,每个人心里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敌人忽然开枪。 来回这么一折腾,天色就慢慢的黑了下来,九十二师在一百多米的位置,点燃了几十个火堆,防备日军偷袭,同时经常的用机枪试探着。 双方开始准备晚饭,很快饭香味就传了出来,谁都知道,吃罢了饭之后,这个晚上绝对消停不了,日军在缺乏粮食之后,绝对会尽快的寻找战机,宁肯损失很多士兵,如果晚上不夜袭的话,那才是有鬼了。 只是日军想不到,研究夜袭的不单单是日军,还有一只没有动静的特务营,特务营就在日军一千多米外,随时都可以靠近开战,但是日军阵地一直防守的很严密,让特务营找不到机会。 如今天色晚了,适合日军偷袭,也更适合特务营偷袭,唯独关键是怎么偷袭? 杨晋安和唐伟、石厚平凑到一起已经琢磨了一天了,始终借不到营座的命令,看着打得火热的战斗,众人心里直如百爪挠心,这才凑到一起琢磨着一个最合适的机会,打一场决定性的战斗。 他们很清楚,营座不来命令,其实就是找不到一战决定一切的机会,所以特务营始终等待,一旦找到了,到时候就雷霆出击,但是等了一天了,却还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冈崎清三郎此人防守的是在太严密了。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这是营座的话——”杨晋安很不甘心,对于汤唯和石厚平的谨慎有些不满。 杨晋安很想找机会打一仗,也许打一仗就有机会了,否则总不能等机会自己出现吧,况且经过了一天的战斗,日军死伤不轻,即便是在南边的日军,如今也只剩下七八千人了,而另外一方则只有四五千人,未必就没有机会,关键是怎么打? 唐伟沉吟着始终不出声,石厚平拧着眉头子更是不吱声,唐伟谨慎,石厚平老实,并不敢冒险,再说这时候也不到非行动不可的时候,毕竟营座没有命令。 “小鬼子晚上绝对会偷袭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选择南边,因为这一天主攻的方向都是南边,已经打出惯性了,如果换一个方向——”杨晋安分析着,却很有道理,只是说一千道一万,唐伟和石厚平却还是在迟疑着。 唐伟扫了杨晋安一眼,他不是害怕什么,而是感觉有些无处下口,强行偷袭的话,就担心会损失太重,到时候无法跟营座交代,只是他更知道杨晋安此人,这一肚子鬼心思,或许除了营座别人也压不住他,心中一动,轻咳了一声:“老杨,你觉得你比营座如何?” 杨晋安一呆,知道唐伟什么意思,营座都没有命令,他杨晋安难道能找到日军的破绽而一击致命,显然不可能,这话可就有些诛心了,杨晋安心中有些恼怒,哼了一声:“那不一样,我和营座一内一外,看的位置不同,自然所见也就不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