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淡淡的道,并不觉得不好意思,或许这就是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的差别。 众人下意识的朝女人看去,估计着在场的很多人都会喜欢,当然更喜欢异国风味的,不过绝大部分人只是敢想一想,绝对不敢落到实处,不过张秋生却不一定。 “污蔑,这是污蔑——”张秋生怒吼着,只是无法掩饰眼底的慌张。 “为了孩子我答应了,前前后后的陪了他十几次,他喜欢玩一些花样——”女人很平静,即便是她的丈夫还在受刑,或许她根本不在乎她的丈夫,她只是想她和孩子活下去,仅此而已。 “张秋生屁股上有一块胎记,手指头肚大小的,左胯还有一个痦子,他的——”女人一连串的说出来很多张秋生的体貌特征,都是些很隐秘的地方,不过没有人怀疑,因为张秋生就在眼巴前,一检查就知道真假。 嗯了一声,刘杨皱了皱眉头,女人说的如此精准,显然确有其事,最少张秋生和这个女人是有那种关系的。 见刘杨一回头,聂大头就知道什么意思,回身就去扯张秋生的裤子,根本不容许张秋生反抗,三两把就将裤子拉了下来,果然,女人说的这些张秋生都有。 “他的左腿还有一个开刀的伤口,是前阵子摔断腿造成的,而他的手术就是马克医生做的——”女人微微有些激动起来,这或许才是真正重要的地方。 聂大头早就看到了缝合的伤口,不过这种外伤对于聂大头来说就太简单了,简单到根本不会注意,就算是断了腿都是小事。 刚才女人就提到过马克医生,此时又提起来,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已经有特务局的人往医院方向而去,只怕很快马克就会被控制起来。 只是女人说到这,就话锋一转,又说起了马克医生的事情,不过还是从男女那方面入手的,倒是让人有些不得不佩服女人,什么人都能搭讪上,只是可怜此时还在啊杆子上绑着受刑的男人,一方面要承受凌迟这种酷刑,一方面还要听着女人给他戴了多少顶帽子,这滋味绝对是逼死了还要痛苦。 当然或许日本人不在乎这个,最少女人不在乎,即便是在无数人面前,女人依旧有些平淡的道:“张秋生的确帮了我的忙,不过要想学医还是要有医生帮忙,所以我就找到了给我和孩子看过病的马克医生——” “我只是稍一勾搭,马克医生就动心了,有过几次之后,我的孩子就如愿的跟着马克医生学医,当然我需要成为马克医生长期的伴儿——”女人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说着一个事实:“不过后来他知道我和张秋生还有关系,就一再要求我和张秋生断掉,最近一段时间,张秋生摔断了腿,我就只陪马克医生,一次马克医生醉酒后,无意间说了一句话,他说张秋生的伤口藏了东西,要命的东西——” 话到此处,警卫排的弟兄脸色都变了,要命的东西,究竟会是什么? 不用有人说,聂大头就撕开了张秋生的裤子,然后毫不迟疑的用刀割开了张秋生伤口,根本不管张秋生杀猪一样的惨叫。 伤口被割开了,聂大头脸色也变了,里面果然有东西,是一个一掌宽的竹筒,抠出来,里面是毒针,这是吹针。 “王八蛋,这绝对是毒针——”聂大头咒骂了一声,眼睛都红了,心中不可控制的弥漫着杀机。 能进入这里吃饭的,都是她聂大头检查过的,张秋生也检查过,只是因为伤口,他并没有想到要检查伤口,也没有想过杨光泰的秘书会是刺杀刘杨的主谋。 即便是女人不说,聂大头也能想象到情况,只要把毒针带进来,到时候张秋生就会在隐秘的地方将毒针取出来,而他示意有资格去刘杨那一桌去敬酒的,毕竟他是杨光泰的秘书,而杨光泰势必会和刘杨坐在一起,如果那么近的距离,这吹针又可以藏在嘴里,到时候后果不敢想象。 如果不是鉴于还需要审讯,聂大头绝对让张秋生尝尝这世间最很辣的刑法,死亡绝对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干刺杀营座,真是他娘的该灭他九族,不但是聂大头,警卫排很多弟兄都是这种心思。 从控制住张秋生,张秋生的嘴里就被塞了嚼子,防止张秋生咬舌自尽,此时更不会给他机会了,想要死的那么简单,那怎么可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