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德清休整了一夜,然后在第二天一早就全军撤离了德清县城,将空荡荡的德清县城有还了回来,不过山本太一还不错,没有祸害老百姓,或者说实在没有什么好祸害的。 就在这天早上,山本太一还准确的收到了日军尖兵发来的情报,表示特务营还在湖州,一直到了这天中午,尖兵发来消息,刘杨在湖州大宴宾客,一来是庆功,二来是和湖州的官员以及乡绅们联络感情,当然还包括湖州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 刘杨搞的场面很大,包下了整个翠云轩,准备了十二桌酒席,除了一些官员,还有地方乡绅,然后还有六桌各行各业的人才,有医院的医生,有学校的老师,也有做生意的店主,甚至有码头上扛包的苦力,刘杨有教无类的都给请了过来。 无论心中怎么想,没有人敢说什么,也没有人敢在背后里说刘杨的坏话,毕竟刘杨狭大胜之威,足可以震慑很多人,城外近万具小鬼子的尸体还在处理着。 “营座,请这些人干嘛?”李宝柱有些不明白,或者说是不甘心:“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追小鬼子,好歹啃下他几块肉——” 其实都不知道刘杨大宴宾客究竟是玩的那一手,毕竟刘杨想的就是很深奥,就算是庆功,也是在没有必要招呼上那些地主。 “就是,营座,只要一和那些地主坐在一起,我心里就堵得慌,特别是看他们说话的那德行,我就忍不住抡拳头向揍他们个满脸开花——”段鹏飞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就是瞧不起那些地主一连暴发户的揍性。 别人虽然不说,但是不管是杨晋安还是唐伟,对地主们绝对没有什么好印象,尽管特务营治下的这些地主都很温和,甚至说他们都不得不做很多好事,也给刘杨和当地政府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但是他们那副嘴脸,就没有人看得惯。 “行了,瞧瞧你们这德行,就是去喝顿酒,有能耐把他们全都灌趴下,别每次都让人家灌得和死狗一样,说你了,老杨,一个个都不用点脑子。”刘杨哼了一声,瞪了众人一眼,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杨晋安啊了一声,脸色登时垮了下来,这家伙一句话没上说,也是躺枪了,不过刘杨说他他也不敢还嘴,只是低着头嘀嘀咕咕的。 见自己这些爱将一个个这德行,刘杨有些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们呐,让我说什么好呢,你们猜猜我这回请客的原因吧,谁猜到了,我就把我家里藏得那十几坛子好酒给他。” 当兵的没有不爱喝酒的,这玩意不但解乏,关键是喝的微醺熏的,能把心里的压力释放出来,毕竟当兵的天天打仗,积攒了太多的负面情绪。 刘杨当然藏得有好酒,而且还不少呢,绝对是中国最好的一些酒,什么女儿红,什么茅台酿,反正他家里就没有差一点的酒,要说谁不惦记那是假的。 事倒是好事,不过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个个挠着头哪里才得到,刘杨一向天马行空的,谁敢说刘杨到底为了啥? “营座,要不我猜猜,说错了可不能罚我——”杨晋安缩了缩脖子,要是挨罚的话他就不说话了,上一次被罚了抄国小启蒙十遍,到现在还没抄完呢,一想起来就脑壳疼。 也知道刘杨让他学习是为了他好,但是杨晋安一想到写那玩意,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每次一抄写这些东西,自己的头发掉的就快了很多,杨晋安感觉现在自己就秃了一些。 “没事,说错了也没事,一会喝酒的时候,自己先罚一个就行。”刘杨耸了耸肩,并不当回事。 说到罚酒杨晋安就乐了,别说罚一个,就是罚十个都没问题,咳嗽了一声:“营座,我觉得吧,您是不是想收拾这些老帮菜,这些家伙最近有点不消停,我听说前几天因为土地的事差点必死一个人,也是该收拾他们了,他娘的,连营座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营座,您就说吧,我们该干点啥。” 跟着刘杨久了,即便是如出身不错的唐伟,也是对这些地主没有好印象,就不要说杨晋安和段鹏飞他们这样的愤青了,对这些地主不说恨之深,反正很想揍人。 “有些这意思,正好借着这次酒宴敲打敲打他们,这样兼并土地,对当地的经济打击很大,还会让当地的治安动荡不堪,该让他们吐出点土地来了,不让他们涨涨记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