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暗,她看不太清祁直的面目表情,假意道:“那我不管你了,我睡我的了。” 游戏里游戏外都是这闷骚样,她默默吐槽,面对着床里躺了下来,看我怎么治你。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辰,祁直也在内室的拔步床上躺了下来。 气味是不会变的,果然是他,她装作睡熟时翻身,趁他不注意跨,坐在他身上。 “小哥哥” “下去。” 祁直每次和她玩闹时都有一个度,绝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可她都已经读到博士了,两个人快要订婚,做些,爱,做的事过分吗? 可祁直总是摆出一副“贞节烈男”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怎么?还委屈他了? “我今天非得…办了你!”完成任务! 她三下五除二剥开祁直的寝衣,俯身去亲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 ... 她伸手往那处摸,去,手腕却被他捉住,祁直目光沉沉,“夫人,当真要圆,房?” “我做什么都很认真的,游戏自然也是一样。” 祁直没能阻挡住她大胆的操作,而她也如愿以偿听到一声闷哼。“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林声久拨,弄了半天,不得要领,羞于坐下,便求助般地把目光望向祁直,怯生道:“我们都订…都结婚了呀。” 算了,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任务完成不了被电一次,哪有那么严重,她把他的衣服胡乱掩好,气恼地往后一仰。 ... 帘外雨潺潺,声声入耳,林声久闻着雨声将睡未睡,正当她伸手试图扯过被子来盖的时候,祁直撑坐了起来,反客为主,替代被子,用温暖将她包住。 同时,双手也被他举过头顶,一掌控住。 顶多也只是再玩一会儿,这种玩闹自从他们玩过一回后不知都玩了多少次,懒得应付,林声久已经开始怀疑祁直到底是不愿还是不行。 而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引人着迷,小衣很短,这般将手举起,祁直能清晰地看到下摆处一圈温润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自丈量,只是该用什么测量工具呢? 面色莹润,隐含着怒气,菱唇微微撅起,烛光跳跃间在脸上洒下明灭不一的光,祁直不觉间喉头有些发痒。 他似闲谈般问她:“夫人涂了口脂?” “要你管!” 他的食指骨节分明,指端摁上她的唇,轻轻一划,缱绻万分。 钗环俱除,这倒方便了他,祁直俯下身,用鼻尖将半遮半,掩的小衣往上一掀。 呼吸洒在身上,林声久不怎么自在,难耐地乱动想要躲开他的猛烈攻击。 这倒提醒了祁直去除这碍眼的蔽物,他当然喜欢半遮,半掩,但更喜欢…坦,诚相对。 她望着祁直幽深得仿佛一汪深潭的眼眸,心跳慢慢漏了半拍,嗓音也颤了:“祁…祁直…” “想圆房?”他又问了一遍,哑着嗓子道:“一会儿可不许叫疼。” 有如被浸入了一汪温泉,一缕瀑布从五指山峰流过,在山背上流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句不许叫疼,听话地抿上了唇,抑住齿间吟,哦。 祁直低下头揽她入怀,含住唇温柔地吸,吮,哄道:“分开些,好吗?乖…” 幼嫩的小兔儿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做惯了各种精确的实验,可在这场实验中却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引得怀中的姑娘连连叫疼... 祁直的额上也激出了汗,他不比她好受,但为了一会她少受一点罪,只得继续扩着。 粉面覆上霞色,香汗浸透了绢纱。 心头一动,他在林声久蒙着雾气的眼下落下一吻,而后… “祁…直…”这并不好受,心上涌起退意,她往后缩了缩,不料却被祁直箍住,将距离拉得又近了些。 “抓紧我。” 她也毫不留情,抱住他的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