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给我吃那种东西……”苏白月安静下来,一脸呐呐。 顾南弦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与苏白月说的话,“那日在山洞内,我听到你唤我名姓,我便出来了。” 苏白月张着小嘴,心中隐隐猜到,她道:“如果我没唤你呢?” 男人更加搂紧怀里的苏白月,“若是没唤,那我,便死在里头。” 苏白月身体一僵。她没想到,顾南弦居然是这样想的。 她差一点就要删档重来了啊! 空气又陷入凝滞,顾南弦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将苏白月紧紧按在怀里。 能与她同生共死,是他一生夙愿。 外头传来丫鬟的说话声,檐下的红纱笼灯被换过,氤氲灯色浸满而入。 怀中女子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暖和。 顾南弦深深闭上眼,脸上显出迷恋神色。 好温暖,真的就像是太阳一样。 这是,他的太阳。 男人埋首在苏白月粉颈间,苏白月透过那所谓的“同心蛊”,能感觉到他蓬勃而出的爱意,漫天漫地的将她包裹住。甚至于就连那只潜藏在他心底,被他压制的死死的野兽,也在此刻窥探出了爪牙。 苏白月静默半响,声音清晰道:“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替身过。” …… 如果苏白月知道那句话引来的后果,一定会安安分分的闭上她的小嘴巴,安静如鸡的做一只乖宝宝。 她梗着脖子一顿乱挣扎,然后突然感觉身子一僵,那股刚刚压下的熟悉感觉又在周身游走。 这春天还有完没完了!这种双倍的快乐她一点都不想体验! 腰酸背痛一整天,还被银杏用那“我懂你哦”的表情“嘿嘿嘿”笑着照顾了一日,苏白月怒从心中起,含着生理性眼泪水的大眼睛一眼看到一副神清气爽模样出现在房间门口的顾南弦,直接就撇了一只绣花鞋朝着他砸了过去。却不料动作太大,扯到了腰。 哎呦,她的老腰啊! 蜷缩在榻上的苏白月凄惨的无声哀嚎。 那边,顾南弦单手接住绣花鞋,不紧不慢的置到鼻下。 苏白月:!!!那只变态居然还能拿着她的绣鞋一顿嗅! 苏白月对自己发出了灵魂的拷问:她到底是怎么把一只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少年养成变态恋足癖的? “皇妃醒了。”男人笑的一脸春心荡漾加满足。他挨着坐到苏白月身边,那双桃花眼微微挑起,眼尾带着细腻的微粉色泽,看上去十分软嫩俊逸。 明明是个翩翩翠竹雪松一般的君子,偏生了这么一双美的桃花眼,怪不得会被选去当戏子。 苏白月心中跟着一动。她伸手,扯了扯顾南弦搭在肩膀上的抹额。 男人把玩着手里小巧的绣花鞋,垂下眉眼,声音轻细道:“不知皇妃昨日,为何会突然去大皇子府上的?” 苏白月拽着顾南弦抹额的手一顿,又是一阵心虚。 她说她是去讨毒酒吃的,他信吗? 显然,肯定是不信的。 正当苏白月努力想着借口的时候,却听那边男人突然转移了话题道:“下个月大皇子府上要办牡丹宴,皇妃可想去?” 苏白月想了想,她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呢? 男人笑着望她,那手又往被褥里M.dd-nEnG.cOM